番外五:杜天翔篇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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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这人,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最知其情——吃软不吃硬。估计二哥也是摸准了他的脾,才想出了这一招。
十六也知轻重,本想都未想,一口便应了下来,虽然事后他嘴上常说要离家出走,要离京出走,要跟阿远迹江湖,四海为家。但我们都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关键的时候,他从来不掉链子。
你若问我为什么,有个女人总结的比我倒位。
因为他是燕十六!
…
十六要大婚,做兄弟自然要为他庆祝一番,其实说庆祝二字,委实有些言过其词,实际上是借酒消愁。
这世上的愁有很多种,男人愁报负得不到施展,女人愁容颜渐老,皇帝愁臣子不听话。太医愁里的人难侍候。
十六愁什么?
娶一个不喜的女人,不仅要把她哄好,还得履行夫义务。这对十六来讲,愁于上青天!
聚会的地点定在怡园。…说起这怡园,我真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为何?
若一座宅子巧之极,清雅之极,那么再多的形容词也都是徒然。更何况,这怡园还有一绝。绝在何处,绝在厨娘。
莺归这丫鬟,说实话。小爷我一眼看中。
这个姑娘皮肤白皙,长相柔美,话不多,却颇为能干。最最关键的是。烧得一手好菜。
小爷我自小生在富贵之家,又闯江湖这些年,天上飞的,水中游的,地上爬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尝过。哪知到头来,却被一道普普通通的鱼头豆腐汤给摄了心魂。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夜深人静,小爷我躺在上。望着窗外一轮明月,辗转返侧后,头一回,觉得自己患了相思,可又觉得不是,到底是或者不是,小爷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因为彼时小爷心里的影子似乎越来越模糊,而莺归的身影,却越来越明朗。…相思这个种东西。
味:寒,苦;症状:时冷时热,时而患得,时而患失;临表现:心向往之,神牵动之,心神俱不宁之;用药:基本无药可治,除非了却心愿。
令小爷觉到惑不解的是,小爷如此雍容高贵之人,富二代,加官二代,加文人二代,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丫鬟给了心神。说出去,小爷我的脸面往哪里搁,还要不要在京城地面上混?
这…这…简单让人抓狂。
更令人抓狂的是,那莺归丫鬟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居然对着我冷鼻子冷眼睛的,一点都不把小爷放在眼里。
若是那些个怡红院的姑娘,知道小爷愿意把人纳回去,还不麻利的滚到小爷怀中来。莺归到好,一提到让她滚到小爷怀里,她反而滚远了!
这让小爷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这世上,能拒绝小爷的男子,还没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呢,小爷我就不信这个,你沈莺归能逃小爷的五指山。
听说后世的有首歌词写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害动,被偏的都有持无恐。
这是哪位绝世高手,短短一言,写出了小爷我心中所想所叹。
那沈莺归仗着小爷喜他,明目张胆的跟小爷对着干,见了人,鼻孔里哼出两股子冷气,小那么一扭,决绝的只留个背影。
偏小爷我还腆着脸,巴巴的凑到人家面前,左一句莺归啊,右一句莺归啊,你就从了我吧,小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纳回去把你当祖宗供着。
连十六都看不下去,发话了,他说:表弟啊,鱼找鱼,虾找虾,乌找王八,不过是个丫鬟,你…这口味也实在是…”下面的话,他给我留了几分薄面,没有再说出口。其实我心里早已无地自容,偏嘴上还硬撑着道:小爷我的品味,就是这么独特,咋咋地!
…
有人说求能使出三十六计,小爷我虽然心下不,奈何心身向往,于是便使出了第二计——直截了当计。
有人说,三十六计中,没有这么一计。小爷翻你们一个白眼,做人,岂能如此守旧?做人需要的是创新。所谓有创新,就是不要一条道走到黑,这边走不通,走那边。
在一个烟雨朦胧的早,当我知道蒋家四小姐也在怡园时,小爷我迫不及待的使出了直截了当计。(未完待续…)ps:谢书友dudingbao的粉红票。
谢病来如水的打赏。
好久没时间来看看评论了,有书友替包子加油,真心谢。
杜天翔的番外最多还有几章,因包子实在喜这厮的调调,所以,写得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