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心禅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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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生恶念伤了小施主,从此便不得安心,破功之后反倒是有了明悟,但是心中的愧疚一直未能忘怀,多谢小施主宽宏大量宽恕我的罪孽。”赤地道。
赤去后,祺瑞也想告辞,老道却双目一张,缓缓地道:“你不想知道赤为何以大欺小置你于死地吗?”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我何必再去了解这些陈年旧事呢?”祺瑞道。
“往事可鉴,这事情与你以及你的师门有莫大关系,若是你不听,难免重蹈你师祖的覆辙,否则以他的神通,又怎会被无知愚民烧死?他其实是因愧疚而自杀死的!”老道的话让祺瑞悚然而惊。
“请前辈指点津!”祺瑞恭敬地道。
“或许你还不知道,心禅其实是从一个行事非常怪异,无视理法,从而导致被围剿多次的一个所谓的教魔门中而来…”老道缓缓地叙述道。
“那个门派出了无数天纵之才,创造出无数匪夷所思的武功心法,因为急于求成,往往都太过歹毒,偶尔有些入江湖之后便引来轩然大波,那个时候魔教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其实魔教虽然有可杀之徒,但是绝大部分并未为恶,更多的人只是为了抢夺他们的财富以及武功心法才参与了围剿而已。”
“魔教自然也不肯坐以待毙,他们暗中派出不少弟子潜入了各大派为间,一面挑起各派争斗,一面偷学各派的武功,其中有一位在少林一呆就是七十年,进入少林之时还是一个稚龄小童,出来时已经两鬓苍苍,此人回到魔教之后又遍览魔教典籍,最终给他创建出了一套绝世的心法,那就是心禅。”老道看了一眼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祺瑞,继续道:“据说心禅虽然不能夺天地之造化,却也足以与少林的易经经以及武当的紫霞神功媲美,在他率领下魔门果然猛不可当。”
“可是,他不到百岁便突然坐化了,这在于修道人来说是无上喜事,可对于魔门来说却是一大损失,尤其是他们按照心法无论如何也练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
“魔门几乎为了此事分崩离析,此功埋没了三十多年,一个看守祠堂的小厮得到了心禅心法,莫名其妙地练出了盖世武功,魔门中人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此人却突然走火入魔而死,后来也有不少人炼成了此功,但是总说不出什么道理来,而且无一不死于非命。”
“魔门中人最后故意将此功透出来,使别派中人修习,害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后来他们发现,竟然没有人能够解决问题,便也渐渐将此事给忘怀了。”
“你的师祖原本只是一位高僧的使唤小厮,每跟随着高僧念经不辍,不知怎地就从藏经阁翻出了这个心法,他以为是禅法,不知不觉地就练了起来,莫名其妙就练成了心禅,也没出现什么不对,为了某件事情他被逐了出来,也就在那混的时代,我和他还成了好朋友,一同杀着本人,好不痛快!一,他突然悄然而去,没留下只言片语。”
“又过了十多年,听说他已经是一个颇为有名气的野和尚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说心中充了**,唯有佛法可以稍微制止住那疯狂的**,那次他不告而别也是因为心里抑不住杀人的**才避入了山林之中。”
“一别又是多年,我突然听到噩耗,徒孙赤被野和尚打伤了,赶去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制不住心中的火,作出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见到我他非常后悔,但是却不能自己,于是在我的帮助下给了他一个解的机会。”
“我明白了…”祺瑞道:“可是,我似乎还没有发现您说的那种情况。”老道微微一笑道:“那是你得天独厚,赤说见到你就像当年的野和尚的时候他误以为你已经造下了不少的孽债,加上按照辈份算你和他同辈,他又被怒火了灵识,于是就下了狠手,事实上当时你的心法还处于非常浅薄的阶段,加上你似乎对各种惑抵抗力很强,因此没有失,有所发现的小和尚们甚至将易经经都透了些给你,又委托几个好友一直给你护法,你这才没有出什么事情。”祺瑞颔首了然,记得张正明曾经问过他一些奇怪的问题,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原来如此。
想起那次在东京大学的暴走事件,祺瑞突然问道:“道长,您是我师祖的好友,他暴走的时候的情况您应该了解一些吧?暴走的时候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安静下来吗?”
“暴走?呵呵,每个人有不同的际遇,他的办法未必适合你,事实上他唯一能够清醒的办法就是女人,在女人身上发之后就可以保证一段时间的清醒,这方面你应该比他幸运,佛门心法重在修身养,魔门心法却要放纵自己为所为,硬要结合在一起非要有大智慧不可,那位创出此功的祖师在少林寺呆了七十年,佛法修为深厚自然无事,别人就难挨那股与生俱来的魔了。”
“还请道长为我指条明路,难道我要出家去少林寺天天念经为生么?”祺瑞皱眉道。
“迟了,野和尚也天天念经,可是随着修为增加,最终没能住,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解铃人还需系铃人,魔教中自有解决之道,他们嫡传的心法更加歹毒,也没见谁练了疯掉,只不过魔门势微,已经近百年不见他们踪迹了,所以,若是你不能抑心中的**便索不要去抑它,要知道堵不如疏,你能达到如此境地尚未出事估计就是你身边有女人可以发|**,野和尚却恪于清规没办法发的问题。”祺瑞想了想,按照面前这道长所说,自己的修为应该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当年的野和尚,既然目前仍未有什么问题,估计以后小心一些应该就没事了,便也不放在心上,点点头对老道道:“多谢道长指点,小子谨记在心。”
“缘来缘去,缘空缘灭,小施主,贫道先走一步了。”老道微微一笑,转眼便凝固在脸上,祺瑞踏上一步,又黯然后退,恭敬地给他一拜,掀开草帘走了出去。
小院中已经整整齐齐地聚拢了数十名道士,很多看起来比那坐化的老道还要老很多,见到祺瑞走了出来,大家脸上突然多了一些悲戚之,低眉闭眼的念起了经文来。
武当山上处处回起了清脆的铃声,不少游人驻足观看这非同寻常的一刻。
就同来时一样,祺瑞漫步走在山间,老道的话在他心中漾,无数个谜突然解开然后又多了无数个谜,让他苦思不得其解。
心禅居然是参合了佛门心法的魔门神功,练起来居然还会有后遗症,赤为何会对自己下杀手,张正明他们六个老头为何会跟随着自己,自己为何不时泛起破坏的想法以及对那方面似乎有点索需无度似的**…
这一切都有了答案,那心禅不该叫心禅,该叫心魔才对,可是,没有禅法的化解又不行,似乎叫心禅也没什么不对,话说回来,魔教的化解之法真的有效吗?就算有效,无外乎也就是|掳掠那一套发的手法吧?自己又怎能作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随心所,自己早就这么想了,但是又怎能像魔教中人那样不顾世俗礼法真正地做到呢?
祺瑞茫然的在山林之中走了数,仅以山泉解渴,也没有什么饥饿觉,一在清晨登顶之后观看到了那辉煌的云海之巅出的胜景,突有所悟,恍然一笑,再看自己,蓬头瓯面,身尘土,不由得哈哈一笑,找了个清泉洗了把脸,然后便飘然而去。
回到北京之后祺瑞也没回姑爹家,径自来到了他们构建的小窝,掏出钥匙登堂入室,两女那亲切的话语声越来越清晰。
“人家难得回来一次,那坏家伙一去就不知道回了,真讨厌…”这哪像一个叱诧风云,统掌了数以万计的手下、令对头闻风丧胆的大姐大?分明是深闺中衣带渐宽的盼归人。
“呵…真拿你没办法,隔五分钟就来上一句,我看你还真是没救了,迟见他一天都不行,羞不羞啊,小妇!”蒋匀婷的说话还真是越来越有杀伤力了,或者这是她们在闺房之中无话不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