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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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她的课堂上做的作品。”
“你去上她的玻璃工艺课?”于承好吃惊。
“嗯。”
“这什么?”
“一个收藏盒。”他解释,看着于承不客气地拿起他的作品把玩,不觉微赧然。
他知道这东西做得还很糟,技巧相当不成,甚至可说拙劣,想做成心形的收藏盒,但那个形状怎么看就是歪歪扭扭。
于承看了,噗哧一笑。
“你觉得她会喜这个吗?”直率的揶揄更令他红了脸。
“之前我做了一个心形的玻璃条,结果她居然说有点‘奥图曲线’的味道。”
“奥图曲线?”
“就是一个芬兰设计师参考芬兰湖泊的形状设计出来的作品…”他将当时善雅的解释照搬出来给于承听。
她听了,狂笑不止。
“奥图曲线?哈哈、哈哈!她是在笑你那个玻璃条做得歪七扭八的吧!哈哈哈!”他糗得不知所措。
于承笑得放肆,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止歇,明眸发亮地看着他。
“没想到善雅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她这人不太会说笑的,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他点头,有些慨,却也有些得意。
于承闲闲地把玩他的作品。
“这个心形收藏盒,你是要送给她的吗?”
“是。”
“你想让她放什么在里头?珠宝首饰,还是像回纹针之类的文具?”他摇头。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放糖果。”
“糖果?”于承意外地挑眉。
“为什么?”他告诉她理由。
她听了,深深地注视他,许久,含笑扬嗓。
“你她吧?”他一愣。
他她吗?口这股澎湃的情,是吗?
他怔怔地望着于承,以为自己回答不出她的问题,该是通不过她的考验了,孰料她还是悠悠地告诉他了。
她告诉他一个哀伤的故事,一段早夭的恋情,他终于明白为何善雅会那样封闭自己的心。
他终于懂得,为何她会坚持这辈子杜绝情,不再了。
听完于承讲的故事,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失魂落魄地来到公司。
高晋安正在办公室工作,见他来了,颇惊讶,起身向他。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叫我去救你,结果我人还没到你又说没事了,害我白白奔波一趟,这样玩你哥很高兴吗?”高晋安语带调侃地责备,高晋风却丝毫没有玩笑的心情,通常他都是兄弟俩玩世不恭的那一个,但现在,他的表情异常认真。
“哥。”
“怎么?”高晋安因他严肃的叫唤愣了愣。
他深呼,努力想控制间沸滚的情绪。
“如果我想做一件可能会惹你生气的事,你会谅解我吗?”
“什么事?”高晋安奇怪。
“你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哪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高晋风望着最尊敬的兄长,眼神近乎无功。
“好像上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