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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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末完,姑娘纤手一抖,比电还快,出其不意便将蒙面人的蒙面汗巾拉下了,讶然叫:“咦!你不是飞龙秋雷么?”汗巾被拉掉,赫然是秋岚,他僵在那儿,伸手取过姑娘手上的汗巾入带中,摇头道:“许姑娘,你错了,我不叫飞龙秋雷。”姑娘退后两步,左看看右看看,惑地说:“唔!有点不象,你雄壮些,高些,当下两撇自以为老成的胡子,穿直裰而非劲装,用寒酸的衣着,掩盖你光风霁月的俊容。我猜,你是秋雷的哥哥。”秋岚扭头便走,一面说:“姑娘,请珍重,不必猜了。”
“壮士,请留步…”姑娘急叫。
秋岚去势如电,头也不回走了。”壮士…”姑娘尖叫,急起便追。
可是,秋岚去势太快了,在怪石林影中飘忽如鬼魅,追了里余便形影俱杳。天宇中,他的语音震耳:“姑娘,不可信任任何人。”他扔了银凤,颓丧地躲在草丛中,双手抱着混的大脑袋,痛苦地低唤:“弟弟,你已被名利冲昏了头,眼看又沾上了字,你已经走到深渊的边缘。天哪!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久久,他倏然站起,深深入一口气。断然地自语:“不!我不能任他沉沦,我必须及时劝阻他回头。”他守在一处可以看到整个峡谷的崖壁下,等候着秋雷。岂知等了半个时辰,眼看看落西下了,他仍不见秋雷出现,等得他心焦万分。
秋雷不走峡谷,由秋岚先前入谷的半山小径走了。
秋雷等不着弟弟,使向石淙村赶,向村人打听消息。方知所有江湖人,全向登封走了。
至于飞龙秋雷,村中人是不会知道的,他只好也向登封赶,双方愈离愈远,真是天意。
且回头看看飞龙秋雷。
金神教了他一种聚力伤人,以先天真气专破内家气功的霸道掌法,叫做金针掌,共有三招十五掌。也就是说,共有十五式,每一式皆有一种化招进击的方位,而不是每一招中攻出五掌。有十五种化招进击的方位,足矣够矣!万变不离其宗,-套掌法来上九九八十一招,毫无用处,用得上的少之又少,类同的招术也多,愈简单实用愈好。
所谓金针掌,发时真力聚于掌心,击中时力聚一点,象针一股贯入对方的肌骨。所中处看不见掌印,因为除中心一点之外,其他地方不受力,只看到小指大的一个血孔,直透内腑,武林中著名的红砂掌等,一击之下,所中处整个掌印清晰入目红黑分明。受力面大,百斤力道分布全掌,破不了内家气功,面大力分。
金针掌不同,只有一点而已,但聚于一点,情形改观。绣针份量轻。但加上一指之力,可入木三分;大手握,以百斤之力牙木,可能木面难损。因此,便可看出金针是如何霸道了。
送走了金神,秋雷走向沉睡不醒的绿凤。
本来,他打算将绿凤放入中,让她自生自灭。但这时心中万分高兴,目光落在绿凤凹凸分明的服体上,只到血气一阵翻腾。
绿凤人生得美,更生有一具会火的体,躺在那儿酥高、粉脸上的笑意拨人。他一个血气方刚任而为的青年人,怎受得了拨?他在绿凤身旁坐下了,自语说“留她呢,抑或是永除后患呢?”他还未拿定主意。信手轻抚绿凤的粉颊,着手温润腻滑,一阵神秘的快立即从手掌传遍了全身。
接着手向下滑,逐渐加力。
他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浑身在发热。
他的手发抖了,一阵神秘的电通过了全身,呼一阵紧,充惑的幽香,往他鼻孔里钻了、往他心里面钻。
他到一阵神秘的热,从丹田向上升,然后分为两段,一向上行一向下行。
汗,从他的孔中往外冒,燥热难当,受不了。
食也,女人确是怪物,年青的小伙子近不得,近了就想抓,抓了就想,不近便罢,近了就扔不开了。
他的手颤抖着,突然一把握住绿凤的右房。似乎,他抓紧的不是女人的体,而是令他昏眩的怪物。从手中,从觉里,神奇的电传遍全身,令他兴奋,令他快意,令他冲动,令他忘了世间的一切,只除了躺在他眼前的动人娇娃。
对女人,他所知有限,但现在他似乎懂得很多了。
他抓住绿凤的襟领,正想往下拉。蓦地,他停下了,喃喃狂地自语:“这是一个有名的女娃,我值得如此么?”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向他呼喊:“愚蠢的东西!世间有甚么值得不值得?
这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又不想和她做夫,何必问是否值得?”其实,这种念头并不是使他缩手的主要原因,更不潜伏于内心的道德观念阻止他下手,终南狂客从未教过他该如何尊重道德和秩序,而是他自命不见的骄傲心理在作怪,绿凤还不值得他降尊纤贵一顾哩!
他松了手,但不到片刻,他又开始在绿凤身上蠢动了,要抗拒象绿凤一般充惑力的女人是不容易的事,在暗室之中,或者是在光天化之下,这种女人在任何地方,都会引起男人的冲动犯罪念头。
他到令他震颤的觉重新淹没了他,比刚才更凶猛地冲着他。一阵难以抑止的冲动,不由自主,猛地在绿凤的脸上投下一串暴吻。
一知半解的小伙子最危险,也最容易对付。危险时狂暴、冲动、升、不顾一切;容易对付的是害怕、畏怯、面子、想吃怕烫嘴、畏首畏尾。
秋雷属于前一种人,是个无所顾忌的人,火一发不可遏止。他要探索生命的奥秘,要撕开女人神秘的外衣。
一撮辟香散吹入绿凤的鼻孔中,绿风倏然苏醒。
首先,她看到坐在身畔的秋雷,正用冲动的火热眼神死盯着她。她缓缓身坐起,发觉自己的带和衣纽大部分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