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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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相好须要这么热情吗?”
“不与任何一个情人恶是我的原则。”走入舞池,我双手搭在他肩上,昏暗的灯光让我们看不清彼此的眼。
“在这段时间内,我并不想与第二个男人一同享用你曼妙的身体。”他的双手在我间箍紧。
我整个人贴住他身体,气息因他的热力而紊:“我一向很有职业道德,你放心。”
“有时你真的令人惑。”他低声在我身边说着。
我的心紧了下,很快地发出干笑。
“是吗?那你可要我久一点,不要让我太早下堂呀!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接我的位置呢!懊讨厌哦!我才不会让她们如愿。”他的手劲转松,而我也暗自松了口气。
“你想钓住我这条大鱼吗?”他口气讥诮。
“当然呀!钓上了,一辈子吃穿不愁又可以拿钱去砸人,多快呀!”
“真坦白。”他笑,低首亲吻我耳垂,不停地挑逗着。
“因为我明白自己的价值。”我双手沿着他雄健的身体下滑,最后圈住他。一直很喜他的身体,结实有力,是一般时下年轻排骨男中不易见的好体魄,撑起衣服帅且笔,抱起来有强大的安全。
昏暗的灯光又转为明亮,连绩着另一首舞曲,不过跳舞的人们很自动地保持安全距离,不若刚才的放肆;但是我没动,他也没动。我才想到,也许他存心与我亲热地去表演给他人看。
虽然我不敢说非常了解楼逢棠,但我多少摸得清每当他有一些特别的举止时,都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有时那目的还不止一个。
所以我开始找寻他可能的目标。
从他肩膀看过去。我先看到了楼逢欣身边的汤小姐一脸的凄楚,好,那应是目的一;也许楼公子不想要那个内定媳妇,所以想利用我来解决,再来,我看到第二道凄楚的视线,那是一名美丽的女人,很面…呀!我记起来了,三个月前离职的秘书部门的名花林璐玲。如今好像是另一家公司的秘书。她为何死盯我们看?
应该不是与楼公子有过一腿的人吧?因为在公司中,楼公子的女伴是完全公开透明化的,有过关系的人都不会被遗忘,马上宣传得二十楼上下全知道。
“与她有过一手吗?”我下巴顶向她那边,用眼光质询他。
他随意看了一眼,笑一笑,回头看我:“在你之前,我曾找她当秘书,而她非常冰清玉洁地当我的面吼叫,第二天立即辞职。”他撇起角笑的方式有一抹冷淡与无情。
“她你吧?”我一眼看出来。
他转为大笑,倏地又死紧地搂住我:“那你我吗?”我夸张而毫无诚意地应着:“呀!我死你这个白马王子了!否则哪会一点羞也没有地陪你玩上一场呢?”
“你真是世故得可。”他啄了我的一下。
“要你的,还不如要你的钱来得实际。”不知怎的,我此时特别有兴趣与他表演亲热。
想得到他的的女人比较清高一点没错,可是林璐玲的行为我并不苟同,既然当初坚决反抗。就不该事后依然一副眷恋的表情。楼逢棠有兴趣的只是她的身体,她拒绝了,他也就不勉强,不会因为女孩子有骨气而提高了兴趣;因为他不会去惹向他索的女人,放不开的,反而是那个女人了。
“一般人不是比较喜有骨气的女孩,怎么没有再对她提第二次呢?”
“哄那种女孩多累!并不是非她不可。”所以喽,将自己身价估得太高是失策的事,并不是每一位花花公子都会对傲气女子另眼相待。想要他,就只能选择享用他的身体,互相快乐过也就可以了。别太贪心,因为痴心相守并不见得是好事;一生一世的论调其实仔细去分析也是枷锁的一种形式,怪可怕的。
在他怀中转了个圈。我又看到一名女子的眼光,这一位年纪稍长,非常地妩媚,有一种举手投足间挥洒娇的厉害。她不能说极美,却很、很人!哇!道行高深,值得让我学习。
“她是谁呀?瞪向我的眼光有冰山的温度。”我有点像在示威地与他贴得紧密。
“她是施岚儿“华施品”的老板。”
“你的枕边人之一?”我问。
“华施”是近两年来台北上社会新窜起的名品店,经营得十分好,上仕女必前往购物之地,也专门替名媛出国采购一季服饰的名品店。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华施”的老板这么年轻貌美,也恰巧与楼公子相。
他又低头亲我:“近两个月来不是。你最清楚不是吗?”
“没良心的男人,有新、忘旧。此刻旧找上前来,看你怎么收拾。”我嬉笑地拉他手指咬了一下。一时之间,我突发奇想,不知在此地的女士们,有多少曾有幸与他有过情缘?而他又都是怎么向女人说bye—bye的?
不能直接问,我只能等他那么对待我的一天才会见分晓。
“女人纠不清是最不可的!”他语气不耐,针对那名千娇百媚的女人。
舞曲正好结束,我放开他,退了一步,躬身而有礼道:“为了当一个可的女人,奴家不纠你了!待会见。”我是想给他去与施小姐打招呼的机会。
不料他一手勾我入怀:“别找了。你的老相好离开了。”我吃惊地笑道:“我找他做什么?我只是想去补个妆。乖,等我。”我想这个男人是相当唯我独尊的。在主导所有人注目焦点的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允许我比较注意别人。即使我不是他重要的人,但只要目前我是他的“女人”就必须只注意他、以他为重心去运转;这是天之骄子的脾,我必须切记。
走入化妆室,我打开皮包让自己的妆再厚上一层。面对这种秘书兼妇情的身分,其实我是有一点点想身了。倒也不是说楼逢棠这个人表现不好,只是我认为我了解他够多了,多到清楚他的可怕;与他玩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我想我可以加强几分贪婪,让他早早让我下台一鞠躬。怎么能有这种花得半死的男人可以兼见犀利特质?在他面前,我是一点点松懈也不行了。
化妆室的门又被推开,走进来了一名女子。我知道全场中最注意我们的那三名女子,一定会有一个人来招呼我,所以才选择进化妆室。
进来的是林璐玲。她轻视且不屑地瞪我:“你真是给女人丢脸!笆心为钱沦为男人的玩物!”
“而你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心,明明渴望他,却又充圣女,等着他来三跪九叩。你以为花花公公子会那么委屈自己去放下身段吗?”我回答得尖酸刻薄,也刚刚好可以扎中她自怜的芳心。
“至少我不下!我心仪他,但仍能保有尊严,否则今天哪有你嚣张的分!”我将粉盒收回手袋中,冷笑:“好呀。既然你已安好地保有尊严,那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了不起是戏码没有依你的纯情方式去演变而已。花花公子没有心折于你的傲骨、死命改过自新去追求你,他依然放纵,那你该谢上天,让你保有纯洁与自尊,何必一脸狂妒地瞪我你?”
“你…”林璐玲一脸的受伤,踉跄地奔了出去。
可怜,被我戳破了罩门。
她的观念没什么不对,她纯情的思想,有傲骨也很正确,但可惜她相中的白马不欣赏,也没空对她花心思。而我的种种行为,非关道德,我只是忠于我自己罢了。
既然我不愿追求情,那两之间单以金钱与来维系,反而是容易且快乐得多。
这是我对待生命的方式。
对于情,我敬谢不。
人生这么的长,我不愿断送在情这东西上头。痴情狂其实是一种罪过。女人容易毁在这当口。为什么要痴傻到这般呢?情其实也不过是人类七情六中刻意被夸大歌颂的一种觉而已,为什么大家视若生命?非得用一辈子去陪葬不可?我冷冷地看、冷冷地笑!笑那些把生命费在情上面的人们。为那虚无缥缈的觉沉沦入柴米油盐中的人们到可怕。那种生活。值得吗?好费生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