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蓅烺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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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了,我们要营业了。”这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大声的喊着,我立刻爬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七点了啊。”我眼睛,看着同我说话的那个人。

“是啊,是啊,快走吧,不然被经理看见了我要挨骂了,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生意的。”

“知道了。”我站起来伸了伸麻痹的胳膊,然后走到广场中央的泉趁人不注意洗了洗脸,刷了刷牙,背上我的背包。

然后拿着吉他开始进行今天的工作。我走到一条街上,然后拿了一个马扎和一个塑料碗出来,我坐在马扎上,手抱着吉他开始弹唱起来。今天运气不错,刚开始唱就有人扔两个一圆硬币在我的碗里,看来早饭是有着落了,我停了下来。

然后活动了一下手,开始正式的弹了起来。过往的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会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如果有女的路过,我的目光自然的会落在她们最突出的地方,是男的过来,我的目光就落在他们的口袋中。

我是个艺人,在外面有四年了,靠着这一点点的技艺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每个城市我都会呆上十几天,把这个城市里有趣的地方都转过了再想办法到下一个城市去。

我是个艺人,不是乞丐,但是很多人都把我同乞丐等同起来,因为我们太像了,很多职业乞丐也是像我一样拿着乐器出来讨钱的。

我读过书,中学毕业后就去当兵了,当了三年兵回来正准备找工作的时候,家里出事了。父母出去办事情,结果公车掉到河里去了,我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有几个远房亲戚。

但是我没有去找他们,我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做什么好,好心的邻居阿姨同他的丈夫担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我那时候一度丧失了信心,不知道做什么好了,每天就是抱着一把吉他在家里弹。

渐渐的我从悲痛中走了出来,邻居阿姨有了孩子,他们家不是很富裕,有了孩子从某方面来说就是增加了负担,我为了谢他们帮我度过难关所以把爸爸留下来的钱分一大半给他们。

然后把房子给他们用,让他们出租来赚点小钱。父母的去世使我人变得懒散起来,我也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好,每天就是四处闲逛。

然后吃饭的时候去阿姨家吃饭。一天晚上我忽然突发奇想,要出去闯闯,于是第二天我就行动了,可惜出去不久本人的钱就被抢了,只有一把吉他,于是我就学着电视里歌手的样子用吉他来赚取我的饭钱,这样一来二去,我发现这样做也有点意思,于是开始了我的旅途,各个城市里走走看看,也很自在。

自在只是表面现象,我每到一个城市都会被本城的乞丐围攻,好在我当过兵,还有两下子,所以也没有发生什么大冲突。

乞丐我不怕,怕的是城管,每个城市的都这样,看着像我这样的人员,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k你一顿,然后送你去民政部门。最后强制把你送回家,我还是比较幸运,每次都能逃过他们。

我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我的吉他开始的时候弹的并不怎么样,后来弹的次数多了,也就练了,一般的曲子都不在话下。

但是有比我更厉害的,那些专业乞丐用二胡天天拉着一些凄惨的音乐,还有的乞丐抱着孩子出来乞讨,真是服了他们,到底是专业级的啊,而且很多路人都愿意把钱给那年纪比较大的人,所以我的收入要少的多。

不过也够我一天的吃喝了。我所在的一条街是个位置不错的地方,因为大街的另一端就是这个城市最大的文化广场,这条街是人们来这里的必经之路,我当初是想在广场上表演的。

可是那里管的很严,干我们这一行的连清洁工或者是看自行车的都可以欺负我们。时间过的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今天收入一般,只有三十多块钱。离我不远的一个乞丐是这一片的帮主,他一天至少都有八十多,没办法,他的演技好,眼泪说来就来,再加天生一副被人待的样子,所以很容易博取人的同情,我当初就怀疑他为什么不往演艺界发展。

看着太落山了,我站了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现在还早,不到睡觉的时间。我实际上有两个睡觉的场所,一个是在一个房子里,那里聚集了很多人和乞丐,大家一起租的房子,白天留下体弱多病的值班,看守东西,晚上大家回来一起休息。

另一个地方是我常去的,就是一个卖小灵通手机的营业厅。它装了两扇门,一扇是最外面的玻璃门,进去后是一个不大的走廊,里面是防盗门,一般他们每天晚上只关防盗门,不关外面的玻璃门,所以我可以睡在那个小走廊里,这里安静,舒服。

我有自己的被褥,都在自己的大背包里,这个包里面还有本人的记,一些罐头食品,是我备用的东西。

不过今天我不能去小灵通那里睡,因为按照惯例我今天要去房子里睡。我同房子里的乞丐关系还可以,因为有几次我成功的带领他们躲避城管的“追杀”后来还教他们认了几个字,所以那里的人很喜我,我隔一天也会到那里去同大家一起一下受。

“怎么办,打吗?”当我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听到有人说。

而且里面的气氛似乎很热烈,我立刻推门走了出去。乞丐同人住的地方自然没有的了,好象房子很大,大家各自占了一个位置,自己的东西都放在那里,房子里一股臭臭的味道,烟味,衣服长期不洗发出的味道,还有人的脚臭,狐臭等,我虽然同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一到这里来还是有要呕吐的觉。房子里大家坐在地上,中间有一个人跪在那里低着头,身上还绑着绳子,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不过依稀可以看出来是个女人。

“来啦,胡哥。”那帮主看见我进来了同我打招呼。

“是啊,大家好啊。”我同房间里的人打招呼。

“好…”我的到来又给房间加了一丝热闹。

“怎么回事?”我坐在帮主身边,接过他递给我的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