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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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护士呀。”他费了些力才想起她指的人是谁。

“不是。”

“全省镑大旅游区都有你的据点吧！”

“和我一起来过这里的人，除了文任仁，就是你。”

“就算是谎话我也开心。”

“我不需要说谎。”他站起身。

她亦直起上半身“不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嘛。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想看看我人的模样啊！”他走向她“我在这里得到了你的初吻。你打算怎么要回去？”她起身向他，垫起脚尖，一手环住他颈项，另一手覆住他后脑勺，低他的头，自己则仰头以覆住他的。

她吻他的方式几乎完全复制当年他吻她的样子――轻其下，以柔软舌瓣撬开他齿间，恣意、大胆地深吻。

决定结束长吻后，她放开他，微道:“算你已经还给我了。”她回身坐沙发上。

“事实上我也有些东西想还你。你放心，只是一些话语。或许你已经不记得自己曾说过那些话，可是我却是想忘也忘不了。”自皮包找出烟盒及打火机。

“你听着――，我是个生来就注定要让女人哭惨了的男人。你们不知道吗？小冰人――心的美人…”吐出一阵云雾，饶富风情地继续说道:“我就是要你离不开我。你发什么神经呀！老鼠躲不躲得过…”

“真难看。”丁雨凡岔话。

韩冰雪晓得他指的是她烟的样子。

“会吗？”故意噘高双吐烟“别人都说好看。”

“别人随口夸你两句，你就上瘾了？”她挑眉“如果是你说我烟好看，我就不了。”甩甩发“头发也是。你说我适合留长发的那一天，我马上去削短。而且这辈子不再留长…”丁雨凡侧眼瞄她，同时初下身上衬衫，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

当他一出上半身，韩冰雪马上红着脸别开眼。

丁雨凡觉得自己简直看到了奇迹“这种东西你早该看多了。竟然还会脸红。”

“部竟然会是平的…”她怎么也不肯再将视线投向他“这种东西不论看几次都会脸红的。”丁雨凡轻嗤一声“你又好到哪里去？”转身走进浴室“今天一整天又是海风，又是乌烟瘴气，我受不了，先去冲澡了。”

“我可以喝酒吗？”看着柜里的醇酒问。

“你醉死算了！他没好气地答。

韩冰雪亦梳洗过后，穿着浴袍走出来“为什么这次不叫人送衣服上来？”坐在上听着音乐的丁雨凡以遥控器转小音响的音量。

“反正都要掉的，不是吗？”她走近边“怎么开始？”丁雨凡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道:“算了。”

“咦？”

“算了吧“我不想再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了，免得还不起。”‮腿双‬滑落沿，要将铺让给她。

韩冰雪轻捂嘴，还在笑。

“你以为你能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他扁扁嘴“我换个方式说好了。因为你已经没了我想要的东西，所以就这么算了吧。”

“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挫折？”她走近茶几。

“怎么会这样问？”拿起茶几上酒杯及酒杯来到他面前。

“我猜不到你会改变这么多的原因。”

“和你变成现在这样一样。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倒了杯酒，递给他“陪我喝一杯吧。”丁雨凡要接过杯子时，韩冰雪突地将杯中酒灌入自己口中，含在嘴里，将手上瓶杯放在旁边矮柜上后，俯身吻住他的，送口里的酒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