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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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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什么?”他眼睛略闪,笑谑地问。

她挑起眉:“别以为我不敢说,你、你是混、混蛋!对,混蛋!”

“什么?哈哈哈──”眼一花,他已经移到她身前,狠狠捏住她的尖下巴“你骂我混蛋?嗯?呵哈哈──”

“不怕我么?”巴掌大的脸,兔子一样的圆眼睛,瘦得风吹吹就倒,怕是只知道“混蛋”这句骂人的话。

“我可是大鬼和杀人魔王!看上谁招惹谁,大太太都管不了哦!”一股寒气窜上小蝉的背脊,这明明是那天鸣柳和她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不说话啦?”看她眼神闪烁,就知道在怕什么。

“让我想想,那天那个丫头还说了些什么…”小蝉有点慌神,用力去掰下巴上的大手:“放、放开我!你、你放开我!”他一把将两只小手开,扭放到背后,一掌掐住她细幼的颈脖,顿时小蝉脸惨白,呼困难:“你、你放手──”穿着单衣的小身躯在他两手间拼命扭动,两只脚还不安稳地踢,他眼眸的颜越来越深:“啧啧,骂公爹是混蛋,这可是要受家法处置的!”颈上的手越来越紧,小蝉真的害怕起来,后悔得不得了,怎么得罪这个魔王呢?

她困难地发出声音:“我、我宁愿受家法处置,放、放开我!”手放开,新鲜空气涌进喉管,小蝉剧烈地咳起来:“咳咳咳──”这个院落只有她一个人,最近的院子也离得很远,怎么办呢?她瞄瞄四周,离院门还有四五丈,连逃走都来不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安自己,只要过了今夜就好,明天就能离开这里。

男人看着她眼珠子转心神不定,嘴角扯出一丝笑:“看在你丈夫的份上可以饶过你,可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的,就不能轻饶了!”小蝉想到鸣柳手切过脖子的动作,生生打了个寒颤:“求你放过她,她不是故意的!”

“求我?怎么个求法?”

“我…”小蝉踌躇“我给你下跪、磕头?”他抱着双臂,兴致盎然。

“那…我…”虽然瘦巴巴,但是该有的地方一点也没少。宽宽的褂衫底下隐约看得到微微突起的脯,细细的肢,还有圆圆的鼻子,圆圆的耳垂,圆圆的眼睛…他眼里闪过噬血的情

“你不是知道的么,我是大魔啊!”小蝉再单纯,也曾为人妇,看到他眼里澎湃的兽,哪还会不懂,浑身一灵,扭头就跑。

“跑什么?”长胳膊一伸,她被一把抓到男人怀里。

“你能跑到哪去?”

“不、不!”她挣扎着,柔弱的四肢在空中舞。却不知,此时的抵抗更大地引发男人的兽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是我公公啊,是郁森的爹爹,郁森尸骨未寒,你不能──不──”

“哗哧”一声,薄薄的两层外衫被从头撕到尾,黝黑遒劲的大手探进杏黄的肚兜,一把擒住她前两团鼓出的酥软。

“不──”喊声更见凄厉,却被掩在男人的嘴中。炽热的舌头窜进小嘴,用力地舐,她的拳落在他背上,只是替他挠。她如何能抵得住他志在必得的大力?

泪,雨般滑下…挥舞着的粉拳也垂下来…

怎么会这样,他是公公,是郁森的爹爹,他怎敢…

他停住,伸出舌,将粉颊上的泪珠全卷进嘴:“哭啦?你不是要我饶过那个丫鬟么?嗯?”大手扶住她半的‮体玉‬,拇指在小樱桃上缓缓,黑袍下火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

泪涌得更急,小蝉紧紧闭上眼。身上无处不在的手舌宛如两把钝刀在割她的,这里有丈夫的灵位,这里是和丈夫圆房的所在,病弱的郁森总是对她微微笑,凄惨的郁森总是问她为什么他的爹爹不要他…

而丈夫的爹爹,她的公公,恶魔,禽兽,竟要在这里一逞兽

铁臂勒住她的纤,手已滑进亵硬的手指在股间穿梭。

她睁开眼,静静说:“一定要这样才能饶过鸣柳吗?”他沉沉地笑:“你说呢?”手上并不停下。

“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他低头咬住她的樱桃,用力啜,呜咽滑出她的瓣。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他下黑袍卷住脂白‮体玉‬,甩手扛上宽阔的肩。再一提气,几个纵身,便出了院门,消失在颜家的纵深处。

小蝉蹙缩在黑袍里,心里喃喃:郁森,郁森,你的小子来陪你。

你等着我。

一滴泪滑过粉颊,滴到黑的衣袍上。

男人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宽敞的卧房,将小猫般的女人放到睡榻上。

他嘴角微扯,甩罩住她的黑袍──笑,僵在脸上。

他轻咒出声,竟来这套!

殷红的血,从小蝉嘴里不断逸出,浸润到他的黑衣──她竟断舌自尽。

想死?死有那么容易的么?死就能解么?

他冷冷地笑,刀削斧凿的脸上,是残忍。

舌头好凉…两扇浓睫缓缓展开,小蝉醒过来,钝钝地想:“这是哪里呢?我有没有死掉?”

“你还没死。”转动无神的眼睛,屋角站着的还是他,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死,你咬得不够深不够狠。”男人摇着头。

“还不想死吧?那么多的人要你心,你哪能说走就走?”好恨,她想坐起来,却连抬胳膊的力道都没有;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模糊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男人得意,低回雄浑的笑声充整个屋宇。

一个旋身,他已褪下全部衣衫,出黝黑劲瘦、充的身躯。那是和郁森完全不同的壮年男人的身体。

一俯身,覆上光洁白的‮体玉‬,滚烫的刀刃直直抵向女孩的柔软。

浑身瘫软的小蝉哪有半点气力,只能任他摆

只觉得他反复在她的颈上啃咬,大爪紧她的,然后就是…进入。

被托起,腿被抬高,猛地被贯穿,痛,好痛,整个身体被贯穿。

除了痛,还有别的什么。

那一刻,她有错觉,似乎就此被入侵,不止是身体;似乎就此被诅咒,堕入地狱,灵深处什么在颤动。

被这样地对待,疼痛羞辱纠着,好想喊出来,可男人沁凉的适时住受伤的舌,下了嘤嘤痛

他用力好大,把她抱得不过气。下体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急,直直要把她整个捣碎…白光在眼前闪过…

颠腾着的身体终于静止,他还在她里面,着她颊上的泪,肆的耳语钻到她的耳朵:“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死也不能逃走吗?

还没有结束,一会他又开始。一次接一次,也不知有几次。睡过去再被醒,她推拒,轻喃着“不,不要”好像还婉求“停下来啊…”他始终不停。

真不是人,郁森不是这样。

小蝉再撑不住,渐渐完全失去知觉。

男人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她,目光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