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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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习月皱起眉头思索，她是他的老师呀！她只是纯粹替他补习罢了，怎能允许他对出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呢？事情好像愈来愈复杂了。

“又在想什么？”双手占有地环在习月的上，卓越头栖在她的肩上对她耳语。

“你不可以随便吻我。”习月严厉地盯着他，不自觉地了肩膀，想加强自己的气势。

“私底下我们虽不以师生相称，但这只是称呼上的差别，实际上我仍然是你的老师，所以你对我应该要有对老师应有的尊重，岂可如此随便。再者，我并非你的女友，你更没有权利吻我。试问你是否对每一名女子皆是如此随便？总而言之，从今以后，你一些无谓的亲昵举止都得全部收起来，知道了吗？”如此一番义正辞严的训示，任何一名有羞心的人皆会于自己的行为，然后发愤、上进，努力成为一名有前途的青年。

但是，各位看倌注意:卓越并不是一般的寻常人，因此一般的通则是不能套在他的身上。

“我早就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女…朋…友！”卓越在她的耳旁发誓般的宣告。

“别闹了。”习月皱起眉头焦躁地说:“我是和你说真的，结果你一直在开我玩笑。”如此下去，事情要如何谈出一个彼此皆意的结果呢？

“我也是认真的。”难得看见卓越的脸孔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已经让步任你称呼我月芽儿，所以请你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知道我大你没几岁，所以你一直无法将我当成老师；那无所谓，反正我原本就不希望因我这个老师的身分和你们造成很大的距离，你可以将我当成一个能帮助你的朋友，以随和的态度来和我相处。但是请你切记，随和和随便是不同的。”佯装没听见卓越那句话，习月自顾自地开口。

“我喜你，我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仿佛是在各说各话，卓越回答一句完全无关的答案，他只想将自己的心意表白出来。他不会强迫她一定要接受，但是他也绝不准许她装糊，或将他的一片真心当成嬉闹的行为。

轰！仿佛是一记电击，使得习月脑子一片空白，茫茫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致于伤了他的心。

“我希望你先当我的女友，待我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当然如果你不想这么早结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们可以先订婚，不过最多只能拖三年就必须结婚，我家的人都是很早结婚的。我大哥已经有个五岁的儿子了。二哥打算等二嫂大学毕业后再生孩子，他不希望二嫂一边读书一边怀孕，他认为那太辛苦了。至于我三嫂，她现在也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们家的人喜小孩子，所以以后你也必须加油；如果你怕麻烦的话，我可以替你照顾孩子，但我可无法替你生孩子。”卓越的下巴靠在习月的头顶上，叙述着他家中的情景，并且将她因惊吓而说不出话的反应当成是同意他的提议。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习月慌地岔开他的话语。不过内心却为他所描绘的景象到向往，但理智又为这种心情到罪恶。

“我还以为你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卓越蹙起眉头。他好想重重捶一下她的脑子，期望能将她那鸵鸟心态赶出她的心房。

“你难道不能坦然地面对事实吗？”

“什么事实？”并非故意佯装不知道，而是习月真的不明白。

“你我。”卓越直接地说。

“我你？”习月以一种讶异万分的口气重复，一张嘴微开地愣在那儿，脑袋瓜子一下子无法接收、消化这句话的意义。

“没错。”脸上又浮现那抹教人厌恶的笑容。他自己已经决定了这个事实，纵使她一再否认，可是卓越一旦认定的事，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消不掉。

习月真想将他那抹得意的笑容撕烂。

“错了。”习月坚决、肯定、不容置否地开口否认。娇羞、尴尬、之前的不知所措全部都消失了，现在留在习月脸上的是正在沸腾的怒火。

“我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从来没有过你。”

“何必否认呢？难道要承认你我的事实真的有那么困难吗？”有些烦躁、有些厌恶、有些疲累、有些莫可奈何，还有一些心烦意，卓越对于彼此一直僵持在这个话题，好想痛痛快快地大吼一顿或是找几个人来打架。这该死的一切惹得他心烦不已。

“哈！炳！炳！”习月虚假地乾笑三声。

“你不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吗？”她不明白为何卓越的一句话居然会令她如此地怒火中烧，平时无论他说了什么话，她从未像现在一样地失去理智。是因为他说中事实真相吗？

“你真的能完全否认你的心底对我有一丝好吗？”卓越的手抚上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直视习月的眼睛。他又在使用自己独特的魅力使她不已，虽有些胜之不武，但为了胜利，可就得不择手段了。

“当然！”习月撇过脸，痹篇他的目光。

“看着我。”卓越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回直视着他。

“我…”看了卓越一眼，习月迅速地垂下自己的眼睑，心虚的目光四处瞟就是不敢直视他。突然，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腿，在她的腿底下…是另一‮腿双‬？谁的？目光再向上移，然后定格，环住她的的那只手是…再顺着手臂向上…习月飞快地跳下他的腿。

“我怎么会坐在你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