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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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让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让她怦然心动,久久不能自己。
就是这样的矛盾让她的心情不能平复,所以只能在这夜初降临时,拿着这些花儿出气。
“可恶…该死的登徒子,他究竟当我是什么了,凭什么在还没有想起一切的时候吻我?”上官曦云越骂越生气,越骂火气越大。
她恨恨地扔下了手中的细枝,即使已经发了一阵,但臆之中的滚滚怒气依然得她难受。
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盛怒之中的她脚跟一旋,正想去找惹她生气的家伙算帐时,不远处的角落传来一阵争执声。
好奇的上官曦云毫不迟疑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越走,她的柳眉儿就越皱。这个声音好耳啊!
她悄然的放缓了脚步,像只耗子似的无声无息躲在一棵大树后。
咦,怎么会是他呢?
他不是当年那个慕表姐的穷书生康泰天,他来这儿干么?
当年他对表姐可是慕得紧,经常呆呆傻傻的守在她家大门口,只求能见上表姐一面。
可是在他亲眼目睹表姐发病之后,他就突然没再来了。
那时他们还以为他的慕不过尔尔,没想到他竟然弃文从了医。
唉,只怕又是一个痴心人儿。上官曦云心中一边思量,一边听着他们对话--“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康泰天冲着一脸苍白的人儿低吼。
“我并没有糟蹋自己,我一向善待自己。”冷冷地,白浅云瞧也不瞧他一眼,径自否定他的说法。
如果她不善待自己,又怎么会放任自己的贪念,铸下这天大的错呢?
“你别再骗我了,老大夫都已经说了,他开给你的葯你不但都原封不动,而且还不让他告诉将军你的病情,你这不是在糟蹋自己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顺应天命?!”康泰天原本温文的嗓音忽地提高,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能颠倒黑白到这样的地步。
“不惜自己的生命叫做顺应天命,这是什么见鬼的天命啊?”
“康泰天,咱俩一非亲、二非故,你这样闯进我府邸就是为了要质问我这个问题吗?”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白浅云很清楚将军府里向来人多口杂,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对话让洛抑天给听见了,那她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她相当明白自己的夫君是个负责任的人。
这两年来,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情狂,有的只是他对她的责任。
如果一旦让他知道自己的病况,他就算倾尽所有,也绝对会为她求得一线生机。
可是…她怎么能让他这么做呢?
她已经偷走了他两年了,要是再贪图下去,连她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什么叫咱们非亲非故?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就算不论我俩当初的情谊,就说我身为一个医者,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自残。”
“我哪有自残?”她这么做只不过是顺天而行,不做强求罢了。
“你明明可以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