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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十二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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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来,还有一次,我的心情也很悲痛,虽然不像眼巴前儿这么平静。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正是花样年华时的纯情少男。然后班级内有一个胖胖的女生要我帮她补习。

妈妈咪也,我全年级倒数第二,你要我帮你补习?

当时她比我大了一岁,发育的却非常好。特别是前那对小兔子,整天蹦啊跳滴叫人忍不住直口水。当然,在此我要申明,哥们儿是不喜太大的那种,我还喜小巧的竹笋型地,手比较好。只不过那时候年纪小,立场不坚定,放松了对自己的客观改造和理论把握,被她给惑了。

具体惑的情况是这样子地,她每每都以让我帮忙补习为借口,将哥们儿骗到学校后面的河堤上草丛中。然后在我装模作样教她英文的时候,她就会靠过来,用那一对小兔子在我背上、胳膊上磨啊磨滴,不一会儿,就把哥们儿磨的遍体发热,浑身发烫。

做这些事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s-c-h-o-o-l,school。t-e-a,tea…”知道的说这是补习,不知道还以为这俩学生娃儿在搞什么妖蛾子呢!

后来有一天,她把我骗到好家里。蹭来蹭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蹭到上去了。当时是夏天,又闷又热。丫咬着牙把我的短扒下来,好像跟哥们儿是不共戴天地仇人也似。胖乎乎地小手三抓两抓就把哥们儿抓得蠢蠢动,然后这厮把自己个儿的衣服光,赤地骑到我身上。

小手一捉,我就觉得陷入一个极其温暖润的所在。那时候我刚看过金狮王大战孙悟空的片子,心中一喜,不免为自己也有机会做孙猴子而开心。

不料还不到一分钟,就觉得自后背尾椎骨处一阵酸麻,全身舒适无比,竟是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到极点的觉,隐约觉到小弟弟吐口水了…

这厮微微叹息,神又是一喜,笑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一‮男处‬啊!”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兀自还在耸动,直得我要不过气来。

“草你吗的!”我破口大骂。心中很是失落,并且极其烦燥。在那以前,我极少说脏话,可此时却口而出。

“那可不行,这厮很得意,我妈比我还胖,你瘦得了吗?”我顿时语,喃喃半晌,再次大骂:“我草你!”

“你不是已经草过了么?她笑得花枝颤,要不你躺着,我服侍你,呆会再草一次,直到你草够为止?”

“人怎么能无到这种地步?”我哀叹。

再来后我提上短就走,到楼下时心中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我他妈地自以为聪明的没边没沿儿,不成想被人给当了卫生巾使了!直到现在,我都忘不掉那胖妞骑在我身上时的狞笑。

从那之后我就跟她划清了界限,申明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料这厮得不到我的体,转成恨,逢人就说哥们儿身体不行,得我几个要好的哥们儿纷纷笑我,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十二秒。”气的我当时都想直接拉一女的来,给丫们来个现场直播,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子冲锋陷阵还是很有经验地,只不过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心理准备就挂掉了。

我这些天都没有回到过租住的房子,我知道,韩霜还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回去。等我继续我的承诺,以及我们的快乐!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不是哥们儿狠不下这个心,而是我觉得不舍。那种只消一个眼神儿就能明白彼此心意的觉太舒服,实在不忍放弃。

打小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我不能太累,不能太动,原以为是先天心脏病,可是现在才明白居然是什么狗断血截脉。徜若这事儿在一年以前,打死我也未必相信,但是现在,我的内力明摆着能在现实中摧木碎铁,叫人怎么还能不信?

该来的总归要来,命运的束缚总是让人无法摆。当一个人的愿望和目光被拘执在一种寒冷中时,那种苍凉的心境、是一种身处空旷荒野的觉,犹如坐在皑皑雪原,找不到一枚绿叶。

公园。

有温暖的风。明亮的光。奔跑的孩子。人们的笑脸。

是清晨。

草尖上甚至还沾着多情的珠,在光的照下闪闪发亮,像晶莹而透明的珍珠。

我坐在长椅上,静静等待韩霜出现。我约她在这里见面,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美丽的回忆。后想起来,会好受一些。我一直都以为西藏是天底下最后的一片净土,我向往那地方。徜若有机会有时间,选择在哪里结束该有多好?

人生总是充无奈。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不是君子。太沉重,缓不过气,如果自己没法子扛,那就倒下来,歇一歇,也不要人代替。

韩霜如约而至。她轻轻盈盈地自远处走来,光,带着微微的笑。我情不自地颤抖起来,如果我伤了她。以后,她会不会比从前还要封闭,还要冷若冰霜。

“走一走罢!”她说。

我站起来,和她并肩走,风吹着我的稻草头。湖边有个中年男子闲坐垂钓,我从地上抠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子丢过去,水花四溅,那人冲我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混蛋吗?”那人一愣,然后转过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