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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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能像在机场那样?”他喜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酒没醒,所以才会让你夺走初吻,你别想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影舞气愤地想把话说清楚,没想到竟把“初吻”这事给宣扬出来了。
初吻?难怪她会傻傻的没有反应,纵使如此,她的仍旧美极了。
“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夺走你的‘初吻’。”他大声地保证着,但是却掩不住嘴边的笑意,因为下次吻她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初吻了。
“靳炜!”她对着话筒大喊,又气又怒。
靳炜乐得笑出声来,还没有打算挂掉电话,但是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让他不得不提早收线。
“我明天九点打电话给你,要等我喔!”还没等到回应他就收了线,因为老妈已经冲进房来。
“我三十岁了,你好歹也尊重我一下。”他仍旧在上躺成大字形,动也不动。
“我是有事要跟你说,况且,我也敲门了呀!”卓玉静站在门口看着似乎很疲倦的儿子,忍不住要心疼,心疼她惟一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得承受工作力,东奔西跑的。
听到这话,靳炜急了“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一年内不我结婚喔。”卓玉静摇摇头,这儿子已经被她得草木皆兵了。
“是你爸,他在书房等你,在明天简报之前,他想先知道一下海岛的状况。”
“喔!”靳炜顿了一下“我马上去。”卓玉静离开之后,靳炜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却收不了那边淡淡的笑意。
有时候,心情的转换是很难用一句话去形容的,牵挂一个人的觉,也是很难以言语解释的。
Φ风の谷ΦΦausicaaΦΦ风の谷Φ影舞挂了电话后,竟发起呆来了,只觉得心里充斥着一种很难说出口的觉,让她整个人像飞在云端一样,极端自由、轻松,却又有些不踏实。
自她真正懂事以来,母亲就不停地告诫她,婚姻只是个牢笼,一个女人永远也逃不出去的牢笼,男人若是真的要走“婚姻”这两个字对他本起不了作用,却只是女人用来自我安的借口罢了。
不过,虽然母亲口中说得严厉,但她还是看得出母亲对父亲的牵挂。她很好奇是为什么,被一个男人这样地伤害之后,还会殷殷切切地念着他呢?
在一次喝醉酒之后,母亲终于将理由说出。她说,一个人,是一种很难得的经验;而被,更是一种令人永远都忘不了的觉。
母亲与父亲曾经也如此相过,也因此,她沉湎于相的记忆里不可自拔。
从那时候起,影舞开始排斥婚姻,但是却对“情”这两个字产生了好奇。
她在好奇之余,却从来没有机会,也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受到那样的觉。
直到现在,这一切似乎有了改变,因为那个轻柔的吻、因为他状似深情的凝视、因为刚才那通告知平安的电话,一切似乎都变了。耳边仿佛还听得见电话中传来他低哑而人的声音,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着,血也加速沸腾着。
但是,又能如何呢?她渴望惊天动地的绵情,却不相信天长地久的誓言。
想到这里,原本像飞在云端上的心情,顿时又跌落地狱。
她深了一口气,决定先把这一切摆在一旁,后再说吧…
Φ风の谷ΦΦausicaaΦΦ风の谷Φ“你做简报的时候怎么心不在焉的?要不是昨天晚上已经看过你简报的内容,知道该何时补充你漏掉的部分,我想,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同意让你在海岛设点,到那时,你想回海岛都没机会了。”靳长柏手中翻阅着资料,但眼角却不时注意着靳炜的反应,完全没有漏看说到不能回海岛时他惊慌的神情。
“海岛真的是值得投资的。”靳炜急忙补充。
“你是紧张不能在海岛设点,还是紧张你不能去海岛?”靳长柏干脆把话说明了。
“老爸,你有言下之意喔?”他已经觉到父亲的试探。
“我又不是你妈,有事难道怕我知道?”
“你跟老妈越来越一个鼻孔出气,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卖我?”虽然与老爸就像朋友一样,但是有老妈这个超级间谍在,总要特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