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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神乩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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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写得一手刚劲字体,李师师瞧得舒服,直道好名字好名字,燕青哈哈畅笑:“下次可别忘了,否则我可得改名啦!”李师师直道不会不会,又自奉上美酒,神情畅快,显然少了往昔悲情。

宋两利暗忖:“看来她是喜他了,却不知搅及皇上,后果又将如何?

”揣想不断。

李师师虽是愉悦,但想及未来命运,仍是乖舛居多,总有慨叹:“我落身花街,常身不由己,青郎又是钦犯,若与你而去,恐连累娘等一干人啊!”燕青道:“那就一起走,梁山泊多的是好汉,可保护你们。”李师师道:“纵我愿意,娘和姊妹恕不敢同行,毕竟成了钦犯,抄家灭族是免不了,青郎可知妾身苦处?”燕青冷哼:“昏君相,恶监当道,迟早要收拾他们!”忽地酒杯一抖,美酒四溢:“不如我现在即潜入大内,摘那昏君脑袋!”宋两利暗摸脖子,脑袋似乎被摘,这家伙倒是好气魄。

李师师急道:“青郎别来,皇上说来还算仁慈,若轻易动他,天下必将大。”燕青冷道:“对你好便算仁慈?忠言逆耳,听信臣就是大恶之举,暴君是自己杀人,昏君是纵容手下为恶杀人,结果全是一样,你们女人不懂!”李师师轻叹:“我懂,只是如此一来,岂非又要赔上无数命?”燕青道:“长痛不如短痛,无人牺牲,哪有人生存!”李师师慨叹:“我只是弱女子,我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其他事恐管不了了…”燕青瞧她模样,甚是疼惜,打哈哈笑道:“没错,杀狗官之事,予我们来办,你只要安安心心活着便是;他若想通,待我随时接你回去,免得受人欺侮!来敬你一杯!如意!”抓得酒杯即敬。

李师师依言陪酒,直道不再谈朝廷事,免得伤情。

宋两利瞧得一清二楚,深知两人情匪浅,如此前去拜访传话恐不妥,当下决意退去,待夜晚再来。谁知潜行去之际,一脚踩破瓦片,叭地脆响。暗道要糟,赶忙蹲躲,岂知子燕青已察觉,冷喝一声,飞冲过来。他既姓燕,总沾得燕子影响,自幼即下苦功练得轻功,此时全劲冲来“飞燕术”甚是了得,一截即至,见及宋两利,以为朝廷密探,唯恐牵累李师师,突下杀手“敢探我秘密!”一招燕子刀直截宋两利口。

宋两利见状大骇,急道:“大侠别怒!我只是路过而已!”但觉对方手快。闪之不易,且自己身形不稳,本难以对敌,情急中脑门迫出强波,喝着“左边!”燕青怎知对方有摄脑之能,一时不察,着了道儿,掌刀打偏,切向左侧,宋两利趁此滚向右侧,跳落地面。

燕青一脸诧讶,明明正中目标,怎又不听使唤转了左弯,难道醉酒了?然喝不到半壶,何醉之有,敢情是中,敌人已溜,怎可落失。赶忙欺身再扑,不敢再用掌刀,猛地出数把“燕尾针”直打过去。此针长约三寸,若手指,平常藏于脚肚,可当刀刃亦可当暗器,此时全力来,力道何止险猛。

然宋两利早有防范,方滚落地,已知对方暗器将出,突地大喝:“通通不到!”脑波摄去,燕青总觉一闪念间竟然幻起“不中”念头,飞刀果真去,嘟嘟嘟连三刀全往靠近宋两利头顶、左胁及右之地面。燕青诧然不已,今连失二手,难道当真中

他待要扑身再追杀,李师师却已认出,忙道:“小神童?!”宋两利干笑道:“正是正是,快叫你的青郎住手!”李师师更诧:“你全看到了?!”秘密被窃,不知所措,燕青赶落地面,一刀再挥:“别怕,他逃不出我手掌心!”攻得厉害。

宋两利见状大喝:“五鬼定身术,我定!”食指捏诀走去,脑波且强劲摄及,燕青一时不察,动作竟然僵住,宋两利赶忙溜至李师师后头,燕青这才恢复自由,诧道:“你会术!”忽有所悟:“你就是当今红遍天下的神霄小神童?”宋两利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来传话,你们搞了什么事,我全都不知!”燕青冷道:“你也是妖言惑众之人,该杀!”动作却缓,想了解对方是否真有法术。

宋两利道:“道法你是不懂,说我妖言惑众并不恰当,我只是传话李姑娘,师父要你去见他,该是要事,不知你去不去?”李师师想及前次曾受林灵素帮忙,何况她确信轮回鬼神,早将林灵素当成大师,闻言怔道:“是否大师知我有难,特意前来通知?”宋两利道:“那得你亲自问我师父了。”李师师道:“我自会去。”燕青道:“道法虚假居多,师师千万别上当。”李师师道:“神霄派灵迹无数,自是假不了,青郎应知世上仍有鬼神,冒渎不得。”燕青道:“那也得修正果者才行。”盯向宋两利:“瞧他二十不到,哪有何本事请神御鬼,你千万别上当。”宋两利道:“我是不懂鬼神,不过我可以预测你马上要倒大楣!”燕青冷笑:“会吗?来啊!让我应验,心服口服!”宋两利瞄向天空鸽群正飞过来,脑波突地摄去,暗喝一声“给我下蛋!”他曾以脑波摄及异兽青鳄,自知动物更易受制。鸽群受及影响,竟然当空缩腹挤物,虽未必每只皆有蛋体,却自同缩之下,几颗鸽蛋及十数粪便全往地面抛来,燕青本不信,懒得望天,正待嘲笑,突地发现异物已近,诧道:“你当真?!”情急反掌打去,粪便炸开,纵能全数扫去,却仍有溅渍弹及衣身,糗得他脸面飞红,再喝一声可恶!赶忙飞奔池畔洗净去了。

宋两利见状呵呵笑起:“如何?本小神童可是未卜先知,希望你好好觉悟!”不敢停留太久,转向李师师,道:“转角巷亭,今夜请赴约,在下去了!”赶忙溜奔墙头,快闪而去。

李师师透着神奇与敬畏,拜礼相送,随又暗自窃笑,青郎怎说遭殃耶来灾难?待要前去一窥究竟,燕青已将衣衫洗净,气冲冲赶回,喝道:“这小子去哪了?不收拾他恐麻烦了!”李师师道:“逃了,他并无恶意。”燕青道:“窥了我们事,还无恶意?”李师师道:“其实修道人能知过去未来,你我之事又怎瞒得了他们,小神童无故前来,恐是大师父测知一切,想指点津吧。”燕青道:“看你是入甚深,也罢,只要不伤你,我且饶他一次!”忽又摸起衣衫处,道:“怪了,他当真能未卜先知?”李师师笑道:“否则怎能让天下无数信徒信服,你可要他算个命?”燕青道:“可惜已走了,否则算算你我关系亦无不可!”摸摸衣,瞧瞧天际,还是那句“怪了?!”悟之不透。

说话间老鸨李媚娘已赶来,瞧及两人,慌慌张张即道:“燕爷,阿师,你们私会已是天大玩命之事,怎可大呼小叫。难不成要告知全汴京城这档事吗?”李师师歉声道:“不该惊动娘了。”李媚娘道:“若非疼你,娘怎敢玩命,可是你俩也不能越闹越大啊!传出去,芙蓉坊可垮了,娘准掉头,快快进去!”赶着两人回到雅轩,切急又问:“到底何事?”李师师将状况说明,李媚娘嘘气:“还好来了小神童,修道人总不使坏,你得前去探采消息,免得惹祸上身。”李师师应是。

李媚娘转向燕青,道:“你是绿林好汉,一条命可拚可杀,我李媚娘是挡不了你前来,但你也该替师师想想,莫要因为你,得连命都不保,燕大侠该知分寸;让你和师师往已是我的极限了。”燕青拱手道:“在下自知分寸,就此别过,他适当时机再来。”转向李师师:“保重,若有要事,务必通知。”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别去。

燕青掠向屋顶,摸着衣,猜之不透一切,仍自念着那句“怪了”一片惘不解。

李媚娘瞧他离去,方敢问向李师师:“你当真会跟他私奔?”李师师叹道:“我是喜他,但不会跟他去,毕竟牵扯皇上,女儿不会替娘添麻烦。”李媚娘抓得她右手,欣声道:“你了解便好,干我们这行,天生命,哪能自主得了,难得皇上恩宠,他又是个多情种,莫要辜负人家,只要平平安安,对谁都有好处。”李师师轻叹:“女儿晓得。”李媚娘道:“那就去净身吧,要去见大师,得怀虔诚之心,这辈子已够潦倒,怎可得罪神明,得下辈子照样倒楣!”李师师应声而去。

李媚娘这才放心不少。纵使穿金戴银,然一辈子以为业,想来即让她卑慨于心。

及近黄昏,李师师已净毕身子,着件素青裙袍,瞧来清新俗,照着宋两利指示,行往巷角转处,她原以为得走出芙蓉坊才行,岂知方至巷角墙边,宋两利已钻了出来,吓得她怔心诧道:“怎会如此?”宋两利笑道:“后将是如此,没啥好大惊小怪,跟我来吧!”李师师跟去。宋两利前行。密道竟是直,走来甚是舒畅,可见赵佶花得不少心思。转行中,李师师问道:“它直通大内?”宋两利道:“不错。”李师师暗喜,皇上果真有心,但随又触,或许一国之君无所不能,在热头上自是万般献情,待热情过后。终究打入冷,莫要太过痴醉才好。

转转折折。终行往后万岁山。

宋两利引人从飞瀑后方一秘道钻出,正是万岁峰顶,林灵素紫袍加身候立着。宋两利笑道:“师父,李姑娘来啦!”林灵素大喜,却故作威严:“来了正好,还怕你不来呢!”李师师拜礼:“弟子不敢!”林灵素道:“小神童你退去吧,此事不得跟任何人说。”宋两利唯命是从,拜礼而退。

林灵素这才妄胆开来,施个法号,道:“师师可知罪?”李师师莫名不解:“大师所言何指?”林灵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李师师忽有所悟:“大师是指有关子燕青之事?”林灵素目光一闪,暗道对方果然走私,自己只不过试探说出,她却当真有了另外姘头,莫名醋意涌心头,然仍不动声,道:“你是不该跟他有所牵连才对。”李师师轻叹:“弟子乃烟花女子,又怎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尚请师父开示…”林灵素道:“你身分特殊,应当守节啊!”忽又不忍责备:“算啦算啦!命该如此!看你是多灾多难了。”李师师道:“所以弟子才来请示大师,但求明路一条。”林灵素但觉对方始终尊敬以对,心不少,语气转温和,笑道:“你啊,真是多灾多难,我可得每天为你消灾祈福,否则哪能安然活到现在。”李师师再次拜礼:“多谢大师恩渡,弟子没齿以谢。”林灵素笑道:“不必多礼,谁叫你我前世有夫之缘?”想及上次鱼水之,不目光泛,抓起李师师右手,抚得肌肤直叫好。

李师师红脸退:“大师这是…”林灵素笑道:“不必客气,你我之缘乃在前世,只不过你犯了错,今世多少报应,我为你捏骨算命,也好替你避凶添吉,并无他意。”故意捏向手骨,李师师这才泰然许多。

林灵素笑道:“你是天生贵命身,今世恐怕甚难逃开,故而恩客不断,当然并非无法可破,只是本尊说出,恐引起误会罢了。”李师师急迫:“但请师父指点!”林灵素道:“当真要知?”李师师道:“弟子想知,弟子实亦不想生张魏,那并非我所愿意。”林灵素叹道:“若非你前世负了太多人,今世岂会如此还债,唯今能补者,乃是以我的修行渡化尔等罪业,将你所欠的风帐全数从我身上偿还,你可愿意?”李师师不解:“如何能还?”林灵素道:“你注定仍有十男九夫之亲,而那些皆可由我一人承担,也就是让本尊替代那些生张魏,待前世罪业偿去,你自可嫁得好夫君。”李师师恍然大悟,然想及此事,不脸面灼热:“弟子自是愿意偿债,只是只是…”纵使林灵素表现如神似佛,李师师仍难忍媾之窘事。

林灵素但闻对方表示愿意,自已心花怒放,心知巧言得逞,其他只不过时间问题罢了,淡笑道:“不必急于一时,你能想通本尊并非乘人之危便行,其他且观且行,船至桥头自然直,我且带你四处走走,唉,前世无法好好照顾你,今世聊以补偿了。”牵着李师师已步向万岁峰东崖,那头飞瀑宣奔腾,奇景天成。

李师师早被宋两利神通得神魂颠倒,林灵素又是宋之师父,且执掌天下第一神霄宝殿,其法力之强又岂是她所能怀疑,故对其所言仍深信不疑,何况她乃残花之身,且前次已有肌肤之亲,心想若能在师父身上寻求解之道,后且能顺顺利利,任何牺牲亦是值得,遂道:“弟子自信菩萨所语,还望师父成全一切。”林灵素暗心怒放,表情仍静,笑道:“不急不急,人神有别,我若立即与你解厄,乃占得‘人’之便宜,此事且在清心净身之后再顺其发展方能进得‘神’之境,你可知之?”李师师一知半解,仍自点头。

林灵素当下引她步行奇峰异景,光是万岁峰即筑有九瀑十三涧,飞瀑轰隆奔腾中,直若人间仙境,李师师不由啧啧称奇,林灵素更显无所不能之态。

闲逛一阵,已抵青龙飞瀑腹部,此处挖有隐密石,置有桌椅石,原是徽宗赵佶设计用来偷情,林灵素倒是捷足先登,把李师师给带来此处。

桌上早已置得美酒佳肴,林灵素方入生,李师师即以职业习惯般替他斟酒,欣笑道:“大师常为弟子消灾解厄,弟子且敬您三杯以报如何?”林灵素笑道:“正好正好!前世咱无法享清福,今世且补偿补偿!”当下接过杯子,陪她畅饮三杯。

原来林灵素早有染指李师师之心,先时只是言语挑拨、探探对方意思,谁知对方信神且宿命,甘愿接受安排,倒是省了不少功夫。林灵素且早在酒中羼入催情药,准备第一步骤未能成功时,则以此得逞,然在李师师并未排斥下,如此开怀畅饮,自是平添无数‮趣情‬。

几杯下肚后,李师师脸面飞红,笑得开始野,道:“和大师您共饮美酒,实是无拘无束,快哉!”林灵素自知对方药发作,态度亦显轻浮,伸手勾向美女下巴,呵呵笑道:“你前世可不美,今世冶得紧啦!”李师师道:“红颜薄命啊!”林灵素道:“放心,本尊将为你解运!”李师师道:“解得了么?”林灵素道:“解不了就不是大师了!”李师师欣喜:“解得以后,弟子将嫁予何人?皇上,还是燕青…还是另有他人?”林灵素笑道:“天机不可!届时便知!你先还那前世债吧!”林灵素欣笑扑来,李师师竟也未作反抗,让其倒地上,林灵素火已起,开始上下其手,李师师却对前世姻缘好奇,直问前世如何?林灵素直道前世乃一佛陀,李师师却是富家女,看上林灵素,然佛僧不能婚,林灵素终于还俗,双双私奔,谁知冒出山贼大恶,迫使两人分手,夫姻缘终究无继。李师师得知对方乃二世修佛修道,一颗赎罪之心化将开来,终自宽衣解带,林灵素欣喜不已,立即拥前,亲吻不已。

那催情药果然了得,催泛开来之后,李师师犹若旷女复活,情不断,林灵素亦自生龙活虎,竟相烈,双双翻云覆雨,厮杀连连。

然就在双双将进入天人界之际,林灵素却因情过猛,全身忽然软塌下来。林灵素大为吃惊。莫非年事已高,抑或多劳累,竟然雄风不再?眼看李师师已进入昏催情状态,哪顾得药多服有害,赶忙抓来数颗服,终能稍稍住,但只刹那间已兵败山倒,双双昏睡石上。

待林灵素醒神时,李师师竟然衣着整齐,含笑而立,一副恭敬待在一旁,林灵素顿觉困窘,忙收拾穿衣,且已发现衣衫尽在身上,原来李师师敬他若神,已替他穿妥道袍,且将一切收拾干净。

林灵素见状,立即假神明之手笑道:“天人合一并非我所能控制,师师你可悟得天命了。”李师师含笑以对,道:“只要能解得今世噩,一切但凭师父作主了。”林灵素意之极,笑道:“放心,一切本尊处理便可!天时大概不早,你且回避,待我再为你祈福便是!”说着拿出灵符化焚开来,故意耍它几招,李师师恭敬拜礼以待,对于神灵之说,她从未疑惑。

林灵素耍得数张灵符后,方自遣送李师师返回秘道。一场私会巫山云雨方告落幕。

回味中,仍记起先前其败山倒之事,看来年事已高,或许该补补身子,抑或该向双修派刘道真、金妙莲等人学学双修心法,以亨人道乐趣,否则枉为男人!

想及李师师对自己百依百顺,实是畅快,林灵素但觉法力无边,当得神仙实在妙哉——炽天使书城ocr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