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似假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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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东皇穿得紫黄锦袍,全身已整理体面,恢复当年岛主气势。
玉天君瞧得甚是高兴,尤其父亲已答应张天师到太原城帮忙抗金。如此双方关系将解冻,自己和张美人婚事更为乐观。
玉东皇的确体面出巡,然却未往太原城,而是往“仪心园”行去。玉天君大为紧张,玉东皇冷道:“看看仪妹妹有何不可!”玉天君道:“可是爹会闹事…”玉东皇斥道:“闹什事!仪心园就是仪妹妹的家,闹啥事!”大步行去。
玉天君虽焦切,却又觉父亲并未想像中失心,遂想去瞧瞧也好,若父亲胡来,再想办法收拾便是,终放行。
仪心园已近,玉天君未敢进入,只顾躲在附近窥瞧,免得丈母良责罪,承受不起。
玉东皇落落大方敲门:“仪妹妹,本王来啦!快出门接!”等之不及,掌劲一堆,大门自开,跨身进入。
秦晓仪光闻及“仪妹妹”已浑身发抖,抓及利剑,赶忙冲出,果然见及要命家伙,冷道:“你来作啥?这里是京城,可非你玉皇仙岛!”利剑横前,如临大敌。毕竟张天师刚走,对方甚会挑时辰。
玉东皇声道:“只是过来瞧瞧,别紧张!你不是说我变得猴样?现在换个国王模样,你可喜?”秦晓仪瞧其一身干净,纵使猴样仍在,然比起往昔已好数倍,一时不知对方玩何玄虚,道:“既是王者,请你保持风度,莫要胡来!”玉东皇笑道:“一定一定,你是夫人,怎可失之以礼,可以里边坐坐么?”未得同意,早已先行,迫得秦-仪切急万分,喝道:“不准,这里只有女人,不能进入!”利剑再横。
玉东皇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已恢复正常,且见过张天师,一切事情都摆平,还顾忌什么?”秦晓仪怔道:“当真?!”玉东皇道:“错不了,他到太原城,要我赶去帮忙,我要先至此看看仪妹妹,他也没意见。”秦晓仪心念一闪,暗忖是了,丈夫出征,备增风险,他必邀得这厮助阵,尤其对抗极乐圣王,风险甚高,且让他坐几分钟了却心愿,也好及时赶去相助,道:“好吧,里边坐!”玉东皇笑道:“多谢仪妹妹!”大步踏去。
里头突又冒出张美人,抓着短剑挡来,急道:。
“娘,莫要让他进入,这个疯子会坏事!”玉东皇笑道:“乖媳妇,怎能批评公公呢?该打股!”张美人登怒:“谁是你媳妇,胡说什么!一群疯子!”利剑即已刺来。
玉天君听得心疼。
秦晓仪急忙拦住,道:“住手,他只坐坐即走,犯不着生气!”张美人仍不从。
玉东皇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何好闹?不跟你一般见识!”闪过张美人,直往内厅行去,坐正中间太师椅,一副君临天下模样,直道好极好极!
张美人见已无法挽回,只好承受,冷道:“娘小心些,他本还是个疯子,孩儿看得出来。”秦晓仪道:“娘会小心!”步入厅堂,道:“岛主坐够了?可以离开了吧?”玉东皇笑道:“夫人怎见外呢?本皇好不容易才骗得他们放人,怎舍得如此便走?餐东西吃吃如何,本皇已甚久未吃你的料理啦!”秦晓仪冷道:“别得寸进尺!”玉东皇道;“不会不会,只有一餐!一餐即够!”秦晓仪不想多言,转身步向厨房。张美人追去,急道:“娘您当真要煮予他吃?”秦晓仪道:“不煮行么?”张美人冷哼,还是前去帮忙。
玉东皇深深气,舒服呼出,喃喃说道:“居家觉妙极!”随又起身,手负背后,四下走动,行往左窗,置有小山屏一面,绣着仙女戏蝶图,白辔红丝带金线,手艺极巧,不陶醉抚向仙女脯,直道:“仪妹妹手艺的确巧夺天工,天下无人能及啦!”抚着脯,似若意举止。
远处玉天君见状暗道不妙,父亲举止分明反常,急忙现身喝道:“爹岂可来!”玉东皇心事被拆穿,脸面顿窘,恼羞成怒斥道:“长辈之事,你在闹何名堂!”一掌已将玉天君出厅外,同时亦不敢再伸手摸仙女脯。
玉天君道:“爹快回去,别在这里闹事!”玉东皇斥道:“此即我家,要去哪?回到那破宅?神经病!”此时秦晓仪已端来简单羹汤,香味人,忽见玉天君,诧道:“你怎也在此?!”玉天君岂敢底,笑道:“爹来了,我也过来瞧瞧,没事没事!”祈盼父亲吃完餐饭,自动走人,免得节外生枝。
秦晓仪道:“原来如此,可要一起用餐?”玉东皇道:“别理他啦!快端来,我饿极了!”秦晓仪端置桌上,玉东皇大开眼目,声道:“好个脆皮烧、北山香笋、桂花鲜栗羹、清炖鱼片,连家常青菜都香,有夫人伺候,实是一大福音!来!一起坐,咱一起吃,二十几年未同桌,有点不像话!”秦晓仪冷道:“你自个吃吧!”怎敢再跟这疯子同桌。
玉东皇道:“你站着,我怎吃得下?至少坐下来如何,一餐饭也要吵么?”秦晓仪不吭声,坐及最远椅子。
玉东皇始甘心食用,每尝一道菜即说往事一段“这北山香笋,咱还一起儿到黄山险峰挖过呢,既且甜,虽然这批货不是黄山品,只要出自你手,照样香甜!”秦晓仪脸面暗热,当年的确疯狂过。
玉东皇道:“这桂花鲜栗羹,你说要先煮了羹再热过栗子,要吃再混下锅,且要一刻钟内吃完最可口,当年你煮羹、我剥壳,甜得紧呢!”秦晓仪顿觉双手发,且恶心,冷道:“吃便吃,说那么多作啥?”玉东皇笑道:“别生气,有了家,咱后要聊的可多呢!又如这脆皮烧,你倒是说我烤的火候最佳,忘了么?”秦晓仪已觉不对,起身道:“这是我家非你家,吃了快走!”玉东皇笑道:“你家就是我家啊!仪妹妹就是夫人啊!放心,我已把张天师骗到太原城,看是战死沙场,回不来啦!”秦晓仪诧怒:“你本在耍张天师?!”玉东皇笑道:“哪耍他?是他自己耍自己,抢我夫人,还想要我帮他?所以我要计让他永远回不来,今后咱可永浴河,无人干扰啦!”玉天君听得差点昏倒,疯子怎又懂得耍诈?
秦晓仪斥道:“不可理喻!”转身便走,急通知消息,以免误了丈夫命。
玉东皇急道:“夫人不能走,快陪我吃餐饭啊!”拦在前头,一脸祈求:“菜都来了,怎不吃呢?”秦晓仪怒道:“你神经病!”抢着逃,仍被拦住。
玉天君见状喝道:“爹你太过分了!”急冲过来,霸龙仙指就截去。
玉东皇却反掌劈来:“你才过分,敢暗算你爹,还加手铐身镣,不想活么?”一掌劈得玉天君跌退连连,父亲武功岂会弱于儿子,玉天君实栽得不轻。
秦晓仪趁此斜抢逃,玉东皇急道:“夫人别走!”仍截过去,秦晓仪喝叫:“可恶!”一剑剌出。
玉东皇急道:“一家人何必动刀动剑!”反手一扣,抓住腕脉,夺下利剑,秦-仪切急:“还不放手!”玉东皇笑道:“舍不得啊!”秦晓仪左手再挥,玉东皇又扣住,秦晓仪急出泪水:“你这老疯子,难道还要闹多久?”玉东皇急道:“不闹不闹,我得赶快想法子解决!”心念转处,截向秦晓仪道,欣喜道:“这样你不动手,我即能放开你,算是解决啦!”将秦晓仪置回椅上,道:“如此又可以共进午餐,多好!”秦晓仪怒道:“我不想听,快放开我,否则从此不理你!”玉东皇笑道:“你已二十年不理我了,所以我脑袋一转,改成我理你便可;放心!这只是短暂时间,我左想右想,仪妹妹怎会弃我而去,原是张老头把你给洗脑,所以我要把你洗回来!如此洗来洗去,一切就正常啦!”秦晓仪怒道:“你无赖!”玉东皇笑道:“我要逆来顺受!为了家庭着想…”话未说完,内院冲出张美人,寒光闪闪就要捅及背心。玉东皇反掌拨去。劲道扫处,张美人难挡劲,身形一转,利剑手飞出。
玉东皇笑道:“哪有媳妇杀公公的!该教训!”伸手便要截其道。
玉天君喝道:“爹你作啥!”左侧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