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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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刚刚冲动偷葯时没空多想,也不敢去问爷爷,但此时她还真是愈想愈觉得可疑,怀疑这葯真有这么大的神奇效果。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这葯所引发出的忠实,该如何辨识要效忠的主子?
它又能在体内留存多久?
还有,又该如何控制住喝了葯的人呢?
愈想愈觉得诡异的范彤彤,突然有些小担心,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爷爷的意思了。
如果市面上真有这样的葯,肯定会有子买给不忠的丈夫吃,雇主买给员工吃,行政官员买给下属吃,那到了选举近时,岂不是会让候选人给打破头地要将这葯给全数垄断了吗?
算了算了,喝都喝了,这时候再来想有效与否只是白费心思,还是等着看戏,看喝了葯的范继书会怎么做吧。
就因为抱着想看好戏的心思,范彤彤自然不肯走了,找尽借口也要赖在这里。
眼见赶不走这小麻烦,范继书没好气了“你这丫头,明明就说好了的。”
“哎呀!急什么急,我还没看到这酒的后劲嘛!”
“你放心,我的酒力不差,一杯bloodymary的后劲是不可能让我醉的。”
“那可不一定喔!人家的b1oodymary是还另加了葯的…呃,不不!是另加了料的,当然后劲会不一样啰!”听出她话中蹊跷的范继书,愤怒地眯起眼眸。
“可恶!我早该猜到你这捣蛋鬼又在干坏事了,所以才会又是送酒,又是半天不走的,快说!你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幸好他在国外住久了,向来都有随身带着胃肠葯的习惯,而这丫头想来最大的使坏程度也不过就是伤人家肠胃,小愤罢了。
如果这次她的恶作剧只是整到他,他还不会那么生气,但只要一想到她为了取信于他,自己也喝下搀了葯的酒,他的脸就愈来愈难看了。
这丫头到底要到何时才学会谨慎?
又是到何时才会懂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人担心?
看见从不曾对自己发火的范继书变了脸,因此更咬定他“变”了的范彤彤,被恼得也发火了。
“是啦!是啦!我就是捣蛋鬼啦!我就是做坏事啦!什么都是我的错!反正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就是讨厌我啦!”她吼得眼眶也跟着泛红,看得范继书心疼地硬下自己的怒火。
“小彤,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问你在酒里搀了什么,又没说我讨厌你。”
“你本不必用嘴巴说,因为你的言行举止还有眼神表情全都说了!”他拧眉,发现要跟这丫头讲道理还真是不容易。
“是吗?那请问我的言行举止,和眼神表情又说了什么?”
“它们都说着你讨、厌、我!”范彤彤使出全身的力量大吼,却在吼完后猛然脑际一阵晕眩袭上,甚至还全身发软,吓得范继书赶紧伸手将她抱住,不让她软倒在地。
“你太多心了,我从来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小彤,你怎么了?是头晕吗?”该死!难道不是泻葯而是会让人头晕的葯?
眼见身子无力地软瘫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蔷薇般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神茫然,额头及身上不断地冒汗,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范继书怒火全消,只剩下担心。
“我…好热…全身上下都好热…好热…”范彤彤表情痛苦地猛扯着领口,像是想将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似的。
“…叔,小彤好难受…”她那向来清澄无垢的大眼里只剩下痛苦的乞求“你快点帮我,快点帮帮我…”像是全身上下有着上千条虫在她血里来回窜动似地,她难受地在范继书怀里磨蹭着,痛苦得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了。
“你还不快说究竟是放了什么;:”葯!
范继书的怒吼声戛然中止了。
因为那正由自己下腹疯狂燃起的火苗,还有他全身上下细胞对范彤彤偎紧在他怀里的反应,都已经帮她告诉了他答案。
搀进酒里的不是泻葯,不是晕眩葯,而是…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