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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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那个秋风刮的整个房间冷冰冰的秋天晴朗子里,我冷冷的顶了他一句:“那是给他的女人准备的,不是给我的。”--于是龙二一副急的似乎是自己说错话的样子,开始张口结舌想辩解些什么…
我走开了,去煮咖啡——我知道自己对龙二发脾气是不对,但是似乎那种提到某个人就会心头发烫一般的焦躁让我出口伤人。
我也知道我真是个个别扭的人。虽然不想找藉口,但是我的心就是这么胡思想、猜疑、喜琢磨自己或别人的心思,但是做出事情来又天不怕地不怕——我觉得我的无所畏惧只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可失去了。或者我已不会去人,自然也不会再被伤害。如此而已。
新年来了,我接到邀请到他的家里去参加他们的亲族聚会,天上直人忙碌著,我告诉他不用招呼我了。那个夜晚里我独自在庭院的一隅独自看着清冷的月光,天上和龙二都在忙,亲戚朋友太多加上属下兄弟,我望着月亮,突然地想到也许我可以原谅父亲和母亲了,有那么一点冲动去打个电话给他们——但是那样是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
朋友,我没有的,亲戚,连亲人都尚且无关了,何论亲戚?
也许我真的,只剩下现在身边的人了…
龙二,直人。
直人…当我这样想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嘴巴里的干涩似乎是渴,但我知道那不过是一种曾经尝过的思念的味道。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这样的关系不过是一种体关系!
我却又是傻瓜!我在想着,这样的关系,究竟会怎样下去?
会…当他要结婚的时候不声的笑着祝福他?或者生气的表明自己不再理睬他了?或者…呵,笑出声来,也许本就是并不相关的两个人吧!即使肌肤相亲,依旧无法接触到每个人的心脏。
“冷不冷?怎么坐在窗户边?”天上直人笑着,一如既往的走来。他的心情好的时候,就是如此笑着带著一点无赖劲,痞痞的笑着。
而他的身影在月光旁边,让我回过头去看着,一直看了许久。
“佳树今天没喝多少酒吧?陪我再喝一点。”自说自话的男人坐了下面,身上古典的和服方便他把腿像个老头一般盘了起来,而我还是正常的曲著腿坐在场塌米上而已——虽然是式房间但是有著空调,暖气加上每个房间都有的电暖炉,还是暖哄哄的。他将手里拿的瓷酒瓶和两只杯子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
我很能喝酒,他也是千杯不倒,他的酒量其实也比我还好。
刚刚在宴席上他已经喝了许多了。现在他拿来的,是越乃寒梅的本酒——一种我很喜的清淡味道酒。他倒了两杯,我接了过去,黑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里的反的光…
“新年快乐,佳树。”他这样举起杯来说道——他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了,但是他的眼睛和思维一样清晰。我举起杯跟他碰了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互相干掉这杯酒而已。
第二杯酒是我倒的,浅的酒杯,但是我的手很稳,没有一滴酒洒出来,窗户依旧开著,月光照进来,庭院里有几株梅花,他喝了几杯之后躺了过来,躺在我的腿上——我虽然不能长时间的如这里的人一般跪坐,但是曲起的膝和腿还是可以支撑一个大男人的头颅的。他似乎睡著了一般什么话都没说,我就著外面的月光,一个人独自喝着酒…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的手拿过去把玩著,然后把我伸向酒瓶的另只手也抓下去,抚摸著,但是控制在他手心里。
“佳树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他呼的热气在我的肌肤上,他吻著,我的手。
我低下了头,将下颌放在他的头发里——硬的发丝,氓的发式散开之后就是这样其实很洒的半长发…在我的脸颊上滑动,在我的皮肤上,带著一点烟气一点酒气…
我抱著他将他的头埋在我的怀里鼻端,他握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边轻轻吻著…
也许这样就是一辈子吧!
当我在他的身边觉到的这种安静和放心,或者就可以抵抗得住一生的孤独悲伤?
我不知道。
“佳树…”他唤著,侧起了脸用他的脸摩擦我的脸颊,这个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就扑上来——我没有逃跑,虽然也是因为手臂被他控制在手里:“嗯?
…
”
“佳树…你真可…”——傻瓜发言!
我没吭声,没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