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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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可能结婚，我娶的女人绝不会是你。”

“什么？”

“我做不到。”羽顤转过来扶住她的肩，坦然的眼神充坚定“除了汐雅，我无法再任何人。”

“她已经死了！”芊婷大喊，对自己的提醒到好笑。

“即使如此…”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芊婷又急又气，当场抓住他的衣领，高声质问着。

“我疼你。喜你，但我的只能给一个女人，不管她在不在，都不会改变。”

“这是什么话？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耶！”芊婷扯着嗓子，气急败坏的胡挥手。

她可以输给任何人，却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死人。

包让她气愤的是羽顤说话时眼中浮现那一抹新鲜且充生命力的热情，彷佛他正着关汐雅，而那灼烧的情正在丰富他的生命。

芊婷不懂，就算对逝去的人念念不忘，顶多只是伤中带着些许无奈，偶尔触景伤情，怎么可能像羽顤这般鲜活、这般撼动人心？

“你疯了！必汐雅那个魔女，连死了都不放过你！”

“我不祈求你谅解，只希望你珍惜自己，别再把情费在我身上。”她微扬下巴，推开羽顤走回沙发，坐下之后许久没再开口说话。

芊婷冷静后不断反问自己，该不该就此放弃、认输。

若羽顤上别的女人，她当然可以成全。但目前她的退让毫无必要，牺牲更是没价值。

一个死人？

芊婷忍不住想笑。若自己真这么放弃，才是世上最可笑的事。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更有把握能给羽顤幸福。

这场战争胜败早已定了。

她有无尽的和关怀，更有炽热的身体可以足他的需要，这是一个化成骨灰的女人怎么都赢不了的。

想到这，她慢慢呼出一口气，回头，用盈胜利泪光的眼凝视他。

“我你，不管情敌是谁，我绝不认输。”羽顤没有说话。

她不在乎的撇撇嘴，继续说:“我相信你终究会我，而我…一定会战胜那个幽灵，成为你的女人。”芊婷说完便起身，脚步轻盈的定到门前，无声的离开。

拍卖会结束，名琴最后落入一个台湾富商之手。

于是柏元铠迅速撤离本的部署，让伙伴分批回到台湾，他和湛柔殿后。

一下飞机，他便从机场打电话通知留守的人准备好开会场地。

四十分钟后，一进家门，他连坐下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直奔豪宅地下室的隐匿会议室，商讨行动前的准备。

柏元铠站在主席位，扼要的将程重述。所有人都全神贯注聆听，除了湛柔。

元铠早发现她心不在焉，尤其是几次询问关家的事后，他不但对她有了戒心，也暗中派人追查她的行踪。

因此回台期间她到了哪、见了谁，他心里都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