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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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朝熙宗御统三十四年“季商,听翠姨说你也要进啊?”君梅衣蹦蹦跳跳地来到月季商的身边,吃惊地看着他打包。
翠姨是月季商的母亲徐秋翠,也是君梅衣未来的婆婆。
君家和月家是世,君梅衣和月季商更是从小就定了亲的青梅竹马,两家约好在君梅衣十八岁那年,也就是月季商二十一岁时就要让两个人完亲。
之所以会把两个人凑在一起,是因为君梅衣和月季商都是九月十八酉时出生的,只是月季商早君梅衣两年。这样的巧合让两家的父母认定这两人是天生一对,所以早在君梅衣出生那年就把她许给月季商了。
而两个人对这桩婚事则抱着“既然大人已经决定了,反正我们也不讨厌彼此,那就这么办吧!”的心态等着彼此生那天的来临。
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能和自己悉的人共度一生,也好过和一个自己一点都不认识的人缔结鸳盟要好得多。
“嗯。”月季商一边看着下人们打包行李,俊眉一边皱得死紧,像是一点都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啦季商,你这么不喜进吗?为什么表情这么难看?”君梅衣偏着头看他,贼贼地笑着“难道是因为会想我吗?要是真这么舍不得我,那么我天天去看你不就好啰!”她逗他。
月季商总算出一抹笑意,但还是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哼,我才巴不得可以离替你收拾残局的子。”
“喂喂喂!般清楚,我何时要你替我收拾残局啦?”君梅衣凶巴巴地扠着,小虎牙在边闪动。
“常常都是。”月季商冷瞥了她一眼,勾起坏坏的弧“你爹娘可能还会被你骗过去,不过和你一起长大的我可是清楚得很,时常上上下下爬着树的那个人,好象就是你嘛!”
“喂!我哪有,像我这么有教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去爬树!”君梅衣打死也不承认。
“是啊,好个有教养的大小姐啊…”月季商说得了无诚意。
“月季商!”君梅衣气呼呼的吼他,可恨这家伙却是她的克星,她老是斗不过他。
“你到现在还记不住我的名字?看来你可能提早老化了。”月季商很喜和君梅衣斗嘴,因为她气鼓鼓的样子很可。
从小这个女孩儿就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所以他总是把她视为是自己的,有她在身边变得很理所当然;有时候甚至理所当然到让他怀疑…这个女孩儿真的是他所想要的吗?
他喜她,觉得她很可,喜听她说话,喜看到她;可是,这些东西好象并不是那么地深刻,他总觉得好象缺少了些什么,只是他一下子还搞不清楚到底少了什么。
“喂喂!消遣够了吧!你最好给我听清楚,这么泼辣的女人就将要成为你的老婆,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君梅衣靠近他,手指戳着他的额头威吓着。
“我又没说你泼辣,原来你自己也晓得嘛!”月季商勾起角,双手抱在前,存心气死她。
“哼!”君梅衣决定不和他啰唆了,反正和他吵架她总是输给他。
“你到底是进去做什么?”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月季商又皱起眉头,冷肃的双眼盯着打包的行李,不是很情愿地对君梅衣道出:“据说是太子亲自下令,要我进当太子少傅。”
“咦,怎么会挑中你?”君梅衣觉得很不可思议,随即想起“难道会是你那个做吏部侍郎的哥哥?”月季商的父亲只是个很普通的商人,在京城中甚至称不上是首富,也不算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月季商的亲哥哥月青却是吏部侍郎,虽然才二十三岁,却在朝中大受重用。
虽说是兄弟,可是月季商却对入朝做官这样的事情不兴趣,只想安安静静地继承家业,平平淡淡地过子。
所以他们两兄弟除了长得极为相似以外,倒是没有其它相同的地方。
“不,他才不敢多嘴。”一讲到这件事,月季商的脸就变得很难看。
自古以来,每朝每代都会有太巫,而他们龙朝,拥有最强卜卦占星等术法能力,甚至超越其它太巫和国师的,却是太子──那个恶名昭彰的太子赫连狂。
虽然素未谋面,但是月季商就是对那个花名在外,据说玩世不恭、没啥正经的太子不存好。
不过也罢,天生我材必有用,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卜算占卦或许就是那个太子唯一的用处了吧!
“哦,那个太子啊!”君梅衣的那声“哦”拖得长长的“让京城里所有未出阁或是已出阁的女子们芳心暗许,册妃大典会让想成为后妃的女子们从皇大门排到外城城围的摄政王『狂』啊!”月季商皱眉,早闻太子声名狼藉,虽然尚未立太子妃,也还未有任何嫔妃被册立;但是据说他在皇中的女关系十分复杂,连他的父皇都对他没有办法。
虽说古人有言:“狂者进取”可是这个太子好象就只有“狂”而没有看到任何进取的行为,整只听见他又甩了哪名女,上哪个新,勾搭上哪名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