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经营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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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朝廷中枢,面对那朝野政治格局,在规则体系内玩为和别人所代表的派别势力争夺资源,沉闷无趣的权利游戏,远没有打败和征服敌人,并享受他们的痛苦和哀戚,来的有趣。
我或许有做权臣的潜在条件,却没有做权臣的心态。这个或者说是我最大的局限,或是身为穿越者最后一点残留。有打破范畴,不拘一格的决心和手段,却没有掌控一切的长期耐心…
宰相自汉时就为天子之下,总揽朝政第一人,但随着封建王朝制度的不断完善和庞大,延续至今宰相的权利已经不仅仅持于一两人之手,而变成一整个小群体的代称,也延伸出许多差别,自太宗开始设立政事堂,以中书门下诸省首长、次长合议之处,历代宰相也固定在数人到十数人之间增减。,在政事堂(中书门下)办公的数位宰相中,设秉笔宰相一名,谓之“执政笔”在处理中书门下常事务方面具有相当的职权。唐前期为专人,肃宗以后改为轮代,以防秉笔宰相借执政事笔之权,独揽大权之弊。
因此秉笔宰相,又称执领宰相,专任宰相,他往往有权提议奉还皇帝的诏书,或是驳回臣下的奏事。而“诸司官知政事者,至午后乃还本司视事”这就是所谓的兼职宰相,比如兼领户部和司农寺等部门的宰相,也被称为度支宰相或者计相;另有省部寺监的主官,特质恩见“参知政事”
“参豫朝政”也可以列席政事堂正常的办公会议,可以被称为“宰辅”或是宰臣。
还有以节度使遥领尚书左右丞,或是恩加仆衔,就可以够的上宰相的最低门槛,被称为使相,如果加上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那就更好了;此外追赠过世或是至修的元老臣子的,三孤三少以及勋臣、散官的头品次品,也可以被比同宰相称为相公,不过这都是虚相之位,徒有其名无其实物而已。本朝的很多宰相门第和宰相世系,就是这么来的。
对皇帝下达的制敕,中书令有“宣署申覆而施行之”的权力。同时,政事堂也有自己的公文体系,计有堂案、堂贴、堂判、敕牒、状等数种。
是时,尚书省以成为政事堂领导下的具体执行机构,而尚书省官吏的任用亦由宰臣掌握。此外,对科举试考宰相也同样具有最终裁决权。因此,玄宗时的政事堂宰相已拥有封建国家最高的行政领导权,政事堂已成为国家最高权力机关,是政府中枢决策和首脑权力机构。这种宰相独断制的确立和发展必然导致其与皇权矛盾的尖锐化,最终走向权相专权。
玄宗开元十一年(723)中书令张说奏改政事堂为“中书门下”改政事堂印为“中书门下之印”同时,又创置吏、枢机、兵、户、刑礼五房于政事堂正厅之后,分理众务,所设吏员,地位至重,称堂后官。也可以和省台官员一起,称之为“阁人”为了对宰相权力加以控制,玄宗也采取了许多措施,如规定宰相任期,以三考为限,借以防止权相的出现并极力维护机关本位制原则;又如注重发挥谏官和御史的牵制作用;再如,注重对宰相的待遇和对其的监督、任免,使宰相的生死哀荣,皆系于皇帝之手等。
但所谓制度是人定的,就算是以唐玄宗早年英武睿明的先见之明,一旦生出荒怠朝政的心思,就不可避免的诞生李林甫这种几乎把朝中变成一言堂的权相,杨国忠这种气量才具都与位置和权力不相符,而把国家高的一团糟的。
因此取了上述教训,自肃宗乾元朝始,进一步的分化宰相之权,收回宰相对御史台等部门的奏复之权,又建立秉笔宰相轮值制度,不再以某个人固定执领政事堂。
到了泰兴朝,自从韦见素告老,颜真卿半退之后,当代的秉笔宰相,其实就落在了李泌和张镐身上,其中李泌多才善谋,无论是军国韬略,还是经济治世,可以说是兼长多能,主中书省辅佐天子决策。张镐资重忠直心思细密,领门下省以把关理核内外间奏,可谓对国事详虑周全。
因此只要有这两位宿臣在,就算政事堂里的其他几位宰相人选如何变迁,朝堂的大政方针的方向,始终能保持在与天子一致的步调上。
洛大内明堂后殿之中的内朝,天子及诸位宰臣正在听取,枢密院转递来的关于河西道八军三守捉,陇右道十军三守捉战后处分扎子…”
“减河西节度使辖屯的凉、甘、肃、瓜、沙、伊、西七州为五州,以伊、西两州入北原道治…”
“增陇右节度使屯治,辖鄯、廊、洮、河、湟五州,”
“废赤水、大斗军…防地余部,悉地编遣为民”
“以建康军移入防青唐都护府…编遣马步一千三百员”
“撤黑离、宁寇军之制,以辖下五军城十六镇四十九戍残余军民,析置十一府兵…”
“以玉门、豆卢军,降为军城,并为横莫军…治玉门镇”
“废白亭守捉,降张掖守捉为张掖团练、升城守捉为城防御使、“于湟源增置赤岭军,统振武、西湟两城五镇十一戍,计定三千一百员…”
“凡安人、振威、威戎、漠门、宁、积石、镇西诸军,量存不过一二或所部尽丧…悉令罢黜,以充补陇右大营…”
“总计陇右道三军三守捉,留备兵马兵四万三千人,河西四军一守捉,留备兵马四万五千人…年需二十五万匹,供马一万七千,驮畜…”
“请废河西备边课,各州前输绢,及茶马盐铁军及杂役,…”
“请减凉、肃、瓜、沙、会、廊、洮、河诸州军输役,以九等户姓纳粮折代…”
“秘书监…”皇帝小白闭着眼睛,听着一干北门学士和通政奏进,轮番出列将这一条条战后处置的章程念下来,突然开口道。
“以泰兴四年上元为界,凡战前编管所期,新开经营田土矿殖,悉听处分,…截至现状不得侵占地方…”他又转头对站侯殿角的枢密承制乔献德道“班师大军到了那里了”
“回大家,已经过了灵武…献俘告捷的布正在云境内…”宰相李泌为首的几名宰相也微微点点头,这只人马回到长安后,大家的心也可以放到肚子里了,这可是朝廷中枢眼下,最有战斗力规模最大的一只武装力量了。那些朝廷后来新成立的编制,缺少足够的老兵和战场历练,段时间战斗力也就是徒有空架子而已。
都怪,那位枢密大人大人走的时候,京畿的防御力量搜罗的实在太干净,以至于连正常的内外诸门启闭登闻,和常秩序巡夜捕,都要靠那些从经济附近召集来的武装城管在维持,好在刑部侍郎兼京兆尹萧华还算得力,这段时间并没有出太大的差池和卵子。
“内枢密还不想回来么…”